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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不不，粟麦，你喝醉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路，我要送你回家。

&rdo;

&ldo;你这人，说你是个无赖还说得过去，可是你竟然是警察，说实话，我今天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告诉你，人民警察只能在人民有危险有困难的时候帮助人民，而我，现在很好，不需要你的帮助，你走吧。

&rdo;粟麦的话明显带着挑衅和揶揄，她的脸色很苍白。

&ldo;对对，我知道我是人民警察，所以我送送你不行么?&rdo;帅歌扯着头发，接着双手舞动。

&ldo;不行!&rdo;粟麦斩钉截铁地说，&ldo;我不要你送，你已经送过我一回了，给我惹了很多麻烦，知道吗?&rdo;

&ldo;不知道，这一点我很愚钝。

但我想知道究竟给你带来了怎样的麻烦，有什么办法能够弥补吗?告诉我。

&rdo;

&ldo;不能。

如果你真想弥补，最好离我远一点。

&rdo;

&ldo;为什么?你最好说清楚。

&rdo;

&ldo;不为什么。

说不清楚。

&rdo;

&ldo;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我是警察，你刚才还说，有困难找警察。

&rdo;

&ldo;别给我提警察!&rdo;

&ldo;你对警察有偏见?&rdo;

&ldo;是。

我对警察有偏见。

&rdo;

&ldo;那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你对警察究竟有什么偏见?我们现在正在搞整肃警容警风活动，规范执法行为，促进执法公正是我们每个人民警察应尽的职责，作为乌宿镇派出所教导员，我今天倒要认真仔细地听听，你对警察有什么偏见?或是对我个人有什么偏见?&rdo;

&ldo;你，你什么意思?&rdo;

粟麦突然站住了，回过头用红红的眼珠瞪着他。

帅歌有些意外，差点没收住脚。

&ldo;你什么意思?突然就站住了，也不给个信号。

&rdo;帅歌头脑清醒地掩饰内心尴尬。

粟麦死死盯着他：&ldo;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油嘴滑舌?&rdo;

&ldo;什么意思?&rdo;帅歌反问。

&ldo;不许你问什么意思。

直接回答问题。

&rdo;粟麦恼怒地仰起头。

&ldo;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