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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难道是李思悠的报复？李思悠是被田穗儿残杀的，那么--小彦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ot;白太太，你还记得陈霓衫吗？她让我来看看你。

&ot;栗小彦一边说，一边紧紧地盯住她的脸。

这个时候，田穗儿脸上任何一种微小的表情都不会逃过她锐利的眼睛--可惜，田穗儿脸上仍然是那种精神病患者的木然的表情。

栗小彦心里动了一下：这女人装得可真像！

她暗自冷笑了一声。

&ot;田穗儿，你不要再装了！

&ot;栗小彦突然厉声喝道。

此时田穗儿的眼光正呆呆地望着窗外，栗小彦的这一声断喝是审讯人员常用的手段，趁嫌疑人不注意时一身暴喝，往往能摧毁嫌疑人的防线。

可是田穗儿还是无动于衷。

不会吧？难道她真的疯了？难道陈霓衫在撒谎？如果田穗儿真的疯了，那她肯定就不是杜仰止之死的幕后主使了？

栗小彦不甘心，拉过一边的主治医生，悄声问道：她的病情怎么样？

这是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看到栗小彦问他，似乎陡然觉得自己的地位崇高起来，身子不由得挺直了。

只见他轻咳一声，侃侃而谈起来。

&ot;这个病人的情况有点奇怪。

刚进来的时候，她疯疯癫癫的，但不瞒你说，&ot;说到这里，他轻咳一声，凑近栗小彦，&ot;我觉得她的表现不是很自然。

&ot;

&ot;什么意思？&ot;栗小彦警觉地问。

&ot;就是说，这样说有点不好--我觉得她是装疯。

&ot;中年医生期期艾艾起来。

&ot;那后来呢？&ot;栗小彦对于这个回答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ot;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她好像是真的疯了。

属于较严重的精神分裂以及迫害妄想狂。

具体表现在她整天惶恐不安，恐惧万分。

到处找什么玉佛保佑自己，而每次找到后不久她又会把它弄丢。

她晚上不敢睡觉，一般都在白天睡觉。

&ot;

栗小彦心里冷笑了一下。

&ot;那她现在算是精神病患者了吗？&ot;栗小彦有些遗憾，她知道法律惩罚不了一个疯子。

&ot;尽管她的病症是间歇性的，比如她现在就比较正常。

但一般说来，她这个程度应该已经算得上是精神病患者了。

&ot;医生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