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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问,那起伏稍稍缓了缓。
“我有怎么着你吗?”
他声调懒散松弛,有着调侃的意思,手徐徐从姜迎灯的后面抄过去,稍一用力,将她带进怀中。
身上烫的,像是真的那什么了似的。
又过半晌,她才极轻声地,嘀咕了一句:“你摸我。”
因为声音太小,听不出语调的变化,也辨别不出是否不满。
只觉得生涩的样子真成了小孩,有一些举动被文字形容出来,听上去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略显不堪。
“天地良心。”
梁净词失笑:“是有贼心来着,这不是也没摸着?”
“……!”
姜迎灯转过身来,鼓着腮帮,像是置气,却又不吭声。
他敛眸看她圆瞪瞪的眼,沉声问。
“害怕?”
姜迎灯不说话。
“怕疼还是——?”
好半天,她才挤牙膏似的慢吞吞嗯了一声,旋即又摇头说:“不知道。”
可能也怕一些别的,怀孕什么的。
糟心事听多了,对男人总有防备。
梁净词低头吻一下她单薄的眼皮,手掌捏了捏她圆润的肩头。
少顷,他语气抱歉地说:“是我心急了。”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姜迎灯自然是不必愧疚的,但也觉得梁净词无需道歉。
姜迎灯自来是保守规矩的好学生,刚从闭塞沉闷的高中氛围里走出来,适应新世界还需要一点过程。
梁净词的处事姿态与行事逻辑一直都是成人那一套。
两个人客观的错频,说不清对错。
她不能一下成熟起来,他也无法回到青涩的少年心性。
不过把循序渐进四个字刻在心底,不得不配合她的步调。
“生气?”
见她不语,梁净词温声问了句。
姜迎灯摇头:“不会啊,我脾气这么好,你见我生过气。”
他笑着,扯她脸颊:“是好。”
姜迎灯默了默,挺不好意思地开口问了句:“那……你是真的急吗?”
梁净词却说:“没那么急。”
于是,姜迎灯就这么轻信了。
毕竟在她心里,梁净词一直挺正直的,姜迎灯甚至不记得他有讲过什么下流话,很难得,京城这声色犬马养出的公子王孙里,也能出个他这样的出落不凡的存在。
心中正感叹这清水芙蓉的不俗与高洁。
某人又改了口:“就是有时候看见你——”
姜迎灯紧迫地看向他。
梁净词睨一眼过来,声线低沉道:“会有点欲望。”
看着他这双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眼,又听他讲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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