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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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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恩深吸了一口气，但没有激动地追问，反而冷静下来。

&ldo;你不记得了是吗？&rdo;他轻声问，&ldo;和我经历过的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了，这世上再也没有秘密。

然后一瞬间，你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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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我忘了。

一走出那道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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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恩再次抱住他，亲吻他的额头：&ldo;没关系，你不用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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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必须记得。

&rdo;路克斯说，&ldo;如果我忘了，也许我们真的就会走上回头路。

你可以忘记，因为你无能为力。

但我有能力，所以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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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恩想起噩梦中突如其来的胸口疼痛，原来那不是梦里的幻觉。

路克斯捧住他的脸颊，在黑暗中凝视他：&ldo;当然，我没办法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要记住那么多东西需要付出巨大代价，所以我只记住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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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什么感觉？&rdo;

&ldo;美好的感觉。

&rdo;路克斯说，&ldo;也许我们会遇到一些困难，但我看到最后的结局，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都会活下来。

因为最后的最后，我感到非常美满，这种感觉一直留在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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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相信吗？

弗恩迟疑着，说不定这也是主宰干的好事。

&ldo;路克，听着，我现在的感觉很糟糕。

&rdo;弗恩说，&ldo;越往前走，这种糟糕的感觉越强烈。

你还记得吗？最开始我对你讲星期三杀手的案子，仅仅只是出于偶然，因为说到故事，它是第一个在我脑海里冒出来的。

可现在看来，那绝对不是偶然。

它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你在这里的原因。

路克，我没那么坚定了，我看到了那个连环杀手的房子，看到了那些女人的尸体，还数了一遍。

我觉得我似乎能够了解他，我的想法和他重叠在一起。

我感到非常害怕，我害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