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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四月《作家》月刊第一卷第一期。

〔2〕宋代笔记小说《道山清话》（著者不详）中记有如下的故事：&ldo;一长老在欧阳公（修）座上，见公家小儿有名僧哥者，戏谓公曰：&lso;公不重佛，安得此名？&rso;公笑曰：&lso;人家小儿要易长育，往往以贱名为小名，如狗、羊、犬、马之类是也。

&rso;闻者莫不服公之捷对。

&rdo;又据宋代王闢之著《渑水燕谈录》：&ldo;公（欧阳修）幼子小名和尚。

&rdo;〔3〕毗卢帽和尚所戴的一种绣有毗卢佛像的帽子。

放焰口，旧俗于夏历七月十五日（中元节）晚上请和尚结盂兰盆会，诵经施食，称为&ldo;放焰口&rdo;。

盂兰盆，梵语音译，&ldo;救倒悬&rdo;的意思；焰口，饿鬼名。

〔4〕&ldo;有奶便是娘&rdo;一九二五年八月间，因北洋政府教育总长章士钊禁止爱国运动和宣扬复古思想，北京大学评议会发表宣言反对他为教育总长，并宣布和教育部脱离关系。

后来少数教授顾虑脱离教育部后经费无着，一部分进步教授就在致本校同事的公函中说：&ldo;章士钊到任以来，曾为北京大学筹过若干经费，本校同人当各知悉；即使章士钊真能按月拨付，或并清偿积欠……同人亦当为公义而牺牲利益，维持最高学府之尊严……如若忽变态度……采取&lso;有奶便是娘&rso;主义，我们不能不为北大同人羞之。

&rdo;陈源在《现代评论》第二卷第四十期（一九二五年九月十二日）发表的《闲话》里，引用&ldo;有奶便是娘&rdo;这句话，歪曲公函中的原意，加以讥笑。

〔5〕&ldo;式相好矣，毋相尤矣&rdo;语见《诗经&iddot;小雅&iddot;斯干》，意思是互相爱好而不相恶。

式，发语辞。

〔6〕海青江浙一带方言，指一种广袖的长袍。

〔7〕《不以成败论英雄》参看本卷第511页注〔10〕。

〔8〕&ldo;扬州十日&rdo;指清顺治二年（1645）清军攻破扬州后进行的十天大屠杀。

&ldo;嘉定三屠&rdo;，指同年清军占领嘉定后进行的三次大屠杀。

清代王秀椘著《扬州十日记》、朱子素著《嘉定屠城记略》二书，分别对这两次惨杀作了较详的记载。

〔9〕大乘公元一、二世纪间形成的佛教宗派，相对于主张&ldo;自我解脱&rdo;的小乘教派而言。

它主张&ldo;救度一切众生&rdo;，强调尽人皆可成佛。

一切修行应以利他为主。

〔10〕《妙法莲花经》简称《法华经》，印度佛教经典之一。

通行的中译本为后秦鸠摩罗什所译。

《大乘起信论》，解释大乘教理的佛教著作，相传为古印度马鸣作，有南朝梁真谛和唐代实叉难陀的两种译本。

〔11〕&ldo;合十赞叹&rdo;等语，是佛经中常见的话。

合十，即合掌，用以表示敬意；顶礼，以头、手、足五体匍匐在地的叩拜，是一种最尊敬的礼节。

〔12〕冠礼我国古代礼俗，男子二十岁时举行冠礼，表示已经成人。

《仪礼&iddot;士冠礼》篇中有关于冠礼的说明。

〔13〕释迦牟尼参看本卷第320页注〔19〕。

弥勒，佛教菩萨之一，相传继释迦牟尼而成佛。

〔14〕&ldo;金刚怒目&rdo;参看本卷第436页注〔7〕。

〔15〕&ldo;狮吼&rdo;佛家语，意思是震动世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