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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看来这份工作挺轻松的。

&rdo;

&ldo;现在正有一批学生在接受实验，你要不要看看?&rdo;

&ldo;好啊。

&rdo;

卢里太太领着姗曼莎走到后面的房间里。

一架脑波记录器上的划线笔正在将脑波转换出的线条画在卷纸上。

记录器的后面连接一架终端机，卢里太太简略地向姗曼莎介绍了脑波信号如何传入电脑中。

最引起姗曼莎兴趣的是一片四乘八平方尺的黑玻璃之后正在接受实验的年轻男子。

那人正在沉睡中翻身。

他穿着蓝色的紧身内裤和汗衫，身上半露半盖着一床洁白的被单，脑袋上则接满了电线。

卢里太太指指刚刚才改变波形线条的记录笔：&ldo;他开始做梦了，注意看他的眼睛。

&rdo;

姗曼莎发现他的呼吸频率增快了一些，眼球也隔着眼皮开始转动。

他静静地平躺在实验台上，双腿很自然地张着。

这时，他的身体开始慢慢起了变化，姗曼莎也随着感到脸上泛出一阵红热。

她看看卢里太太‐‐很明显她也看到了这种尬尴的画面了。

&ldo;这一定是场很精彩的梦。

&rdo;

&ldo;我们在这儿好像不太方便吧。

&rdo;姗曼莎害羞地说。

&ldo;你还害躁不成?你不是学生物的吗?那你应该知道这是男人们做梦时必然的生理变化嘛。

她向姗曼莎眨眨眼，&rdo;只可惜……我们无法偷看到他的梦，否则我一定用录相机录下来。

&ldo;姗曼莎笑了笑。

这种上年纪的女人是常把幽默感建立在色情之上的，不过，或是她看多了，知道如何将这种画面化为一笑。

&ldo;我是不是也得穿这种衣服?&rdo;

&ldo;随你怎么穿。

&rdo;卢里太太说，&ldo;全裸、穿睡衣、只穿内裤……番听尊便。

只要你高兴的话穿雨衣也行。

&rdo;

&ldo;也许他倒该穿件雨衣。

&rdo;姗曼莎用手向玻璃的那一端比划了一下。

她和那位胖太太走回到外面的办公室，卢里太太在书桌后面坐下来并挥挥手要姗曼莎也坐下。

&ldo;那请你把这份表格填填，然后在下面签个名。

&rdo;

姗曼莎推开问卷，逐项填好。

填到第四个问题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因为她必须写下最后一次月经的日期。

问题中还附带提到怀孕的女子不宜参加这项工作，因为药物实验可能对胎儿产生不良影响。

她想了一会儿，决定骗他们最后一次来潮是在一个礼拜以间，下面的问题都很容易填写，她很快地签了个名，把表格交还给卢里太太。

卢里太太瞥了表格一眼，把它放进档案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