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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纪齐宣可以选择第二天早上的飞机,奈何郎心归切,没辙。
作为寸步不离的秘书bartley则是哈欠连连,嘴上没什么不满,心里不知道骂纪齐宣多少遍了,这个重色轻友的boss,不就是七天没见面吗?用的着这么猴急吗?
纪齐宣刚出出口,就见曾唯一依靠着车,站在门口,对他傻笑。
纪齐宣抿嘴微笑走过去。
曾唯一本来想来个熊抱热吻的,可她手才刚刚撑开,被纪齐宣握的结结实实。
他把她的手捧着,低头细细看着,目光灼灼。
曾唯一纳闷,他这是怎么了?
他把手放进自己的风衣外兜里,也不知摸到了什么,又把手拿了出来,另一只手又抬起曾唯一的手。
原来,他手上有一枚戒指,他正在为她戴戒指。
曾唯一好生吃了一惊,这才发现,纪齐宣的无名指上也已经戴上了与她手上一对的戒指,一样的款式,不同的大小,但足以证明,他们是一对。
他们结婚注册那么久,婚礼没有办,连婚戒也没有。
如今,他补回了婚戒,就差一个婚礼。
bartley扁着嘴把目光往别处看,相当不满眼前这两位在他这位单身汉面前秀恩爱,这是造孽,这是酷刑。
&ldo;bartley,你和司机乘出租车回去。
&rdo;
车就留着自驾回家,或者搞什么车震门?bartley又不满了,几乎是含泪瞄向司机,果不其然,司机的嘴比他还要扁,鼻孔放大,尤其是那泪光点点的眼眸,好不可怜啊!
迫于纪齐宣的雄威,在机场门口,有两位先生正在风中凌乱中……曾唯一坐在副驾驶位上,手不断的摩挲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她这一生只喜欢过一枚戒指,可是无缘戴上。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爱不释手地去喜欢一枚戒指。
未料,如今的自己,竟然能看这枚戒指看的痴了,浑浊的心田似乎就此被过滤成洁净,往日的污垢消失不见。
纪齐宣的手忽然覆盖在她手背之上,那枚同样款式只是大小不同的戒指印入她的眼帘。
这是属于她和他的……她微微一笑,反手握住他的手,&ldo;亲爱的,我准备了烛光晚餐在家,回家我们浪漫浪漫?&rdo;
纪齐宣用余光朝她微笑。
可还不到一会儿,他们眼前一顿刺亮。
两人几乎同时正眼看去,顿时呆若木鸡。
在同一个车道,正前方却有一辆快速逆行行驶的车辆!
时间完全来不及……&ldo;砰&rdo;金属沉闷的撞击声在那个夜晚分外哄鸣。
曾唯一觉得自己脑袋疼。
她刚睁开眼睛,便有人飞扑到她身上,哭喊着,&ldo;妈咪,你终于醒了。
&rdo;
曾唯一愣怔了一会儿,略有不明白地坐起来,看向周围。
这是医院,而且似乎又是上次纪齐宣生病住的医院。
她怎么会躺在医院,而且她头怎么那么疼?她稍一动胳膊,就感觉手臂有 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吃痛地咬牙切齿。
&ldo;一一,你手脱臼了,别乱动。
&rdo;从门口走进来的是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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