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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喝了温茶,才算舒服过来,冲着皇太后笑了笑,“谢谢太后。”
皇太后瞧着这张天真的脸庞,都快怀疑以前听过的那些事,是别人编出来的。
“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叫你来?”
进入正题了,凤浅立刻把茶放下,“确实奇怪。”
皇太后和凤浅并不亲近,突然表现出特别想凤浅,想到让皇上亲自下旨招凤浅来,是谁都会奇怪。
如果懂得讨好人的人,一定说顺着话,说是太后宠爱什么的奉承话。
那样的话,皇后的妃子们去看她,常说,太后听的多了,真真假假也不会当回事。
凤浅竟毫不掩饰在她这里不得宠,皇太后有些意外,回头到身边服侍的嬷嬷笑道:“我都不记得有多少年没听过真心话了。”
嬷嬷是皇太后的亲信,跟在皇太后身边多年,也见惯了后宫妃嫔的奉承拍马,难有半句真心话。
但这些不是她一个奴才能当着外人的面评价的,“长乐郡主年幼,自然天真些。”
皇太后笑笑,皇家的姑娘,哪个不精得跟鬼一样,象凤浅这年纪,早满肚子的心眼,她死而复生,竟变成这样,实在难得。
“是有人求我向你问些话,而这些话,方便在宫里问。”
“皇甫天佑?”
嬷嬷咳了一声,凤浅才想起,皇甫天佑在这里是太子,她不该直接叫他名字。
皇太后对凤浅对皇甫天佑直呼其名,反而不以为然,“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重生之夫君可欺
凤浅不接话了,有些事虽然可以猜,但没有证实之前,不能乱说。
皇太后微微惊讶,她说话莽撞,却不是毫无分寸。
她一向不喜欢凤浅,当听说皇上竟要皇甫天佑娶凤浅的时候,还生了好些天的气。
虞皇拒了婚事,正合她的心意。
没想到皇甫天佑从小到大从来不开口求人,这次竟破天荒地求她,让她触成他和凤浅的婚事。
她自然不会同意,但经不起皇甫天佑的求,答应先见见凤浅,看凤浅是不是真的不同了,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太子妃。
太子被拒,还死缠烂打,如果传出去,还不把太子的脸丢光了?
宫里看似太平,实际上,谁不睁大眼睛盯着?
想把皇甫天佑从那位置上拽下来的人,比比皆是。
虞皇对凤浅这个义女宝贝得不得了,如果她执意不肯嫁宁王,虞皇也未必会勉强她。
而宁王风流之名都传到了北朝,这样的人也未必非要娶凤浅。
凤浅虽然名声不好,但家世好,有个虞皇义母,又有个镇南王的爹。
她嫁了太子,对太子的大业确实有好处,正因为这样,她才勉强答应见一见凤浅。
如果她也有意于太子,又肯动用自己的资源助太子一臂这力,那么在她和宁王的婚事没告示天下之前,私下了结,让她当个太子妃也没什么不行的,大不了以后再给太子找一个端庄贤淑的侧妃。
为了皇甫天佑的脸面,她不方便招凤浅入宫,才借了这次休养的机会,把凤浅召来。
“这里没有别人,不用顾忌。”
“太后有什么话,问就是了,凤浅无不如实回答。”
“你怎么认识太子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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