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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他们全都在大笑。

指挥台后面的那个男人‐‐也是穿着晚礼服，显然是饭后演讲者‐‐正得意地对着下面的他们咧嘴而笑。

显然，他的演讲大为成功。

&ldo;开始时有一部分谈及饭后演讲的理论，&rdo;罗尔兹女士说，

&ldo;但是因为我不认为你像是想要以此为事业‐‐&rdo;

&ldo;你说对了。

&rdo;桑姆热烈地表示同意。

&ldo;‐‐所以我建议你直接就看中间的部分，这部分叫做&lso;生动的演讲&rso;。

你在里面会发现笑话和故事分成三部分：&lso;慢慢让他们进入情况&rso;，&lso;渐渐把他们软化&rso;，以及&lso;最后把他们解决&rso;。

&rdo;

&ldo;听起来像是一本小白脸的手册。

&rdo;桑姆想着，但是没有说出来。

她又看出他的心思了。

&ldo;我想是有一点暗示性‐‐但这两本书是在一个较单纯、较天真的时代出版的。

准确地说是三十年代后期。

&rdo;

&ldo;比较天真，是的。

&rdo;桑姆说，想到冷清清的干燥地区农场，穿着面粉袋缝制的衣服的小女孩，以及胡乱凑合的褪色胡佛村（美国三十年代不景气时为收容失业者而在市郊兴建的村庄‐‐译注），四周有警察挥舞着警棍。

&ldo;但这两本书仍然有用，&rdo;她说，轻敲着书，表示强调，&ldo;这是生意中重要的事情，不是吗?桑姆?最终的结果!&rdo;

&ldo;是的……我想是。

&rdo;

他沉思地看着她，而罗尔兹女士扬起眉毛‐‐也许有点自我辩护似地。

&ldo;一点小意见，供你参考。

&rdo;她说。

&ldo;我刚才在想，这是我成年生活中一件很少见的事情，&rdo;他说。

&ldo;并非是闻所未闻，并不像是这样，但却是很少见，我来这儿找两三本书，好让我的演讲变得生动，而你似乎给了我来这儿正想要的东西。

在这个世界中，当你执意想要买到两三块不错的小羊排时，却通常无法在杂货店买到，在这样的世界中，像现在这样的事情多久会发生一次呢?&rdo;

她微笑着，似乎是真的很愉快的微笑……只是桑姆又再次注意到：她的眼睛并没有透露微笑的神色。

他认为，自从他在&ldo;儿童图书馆&rdo;第一次碰到她‐‐或者她碰到他‐‐以来，她的眼神就不曾改变过。

她的眼睛继续注视着。

&ldo;我想我是被恭维一番了!&rdo;

&ldo;是的，夫人，你是这样。

&rdo;

&ldo;我谢谢你，桑姆。

我很好心地谢谢你。

他们说，阿谈人家会让你无往不利，但是恐怕我还是要向你要两块钱。

&rdo;

&ldo;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