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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戏看了这么半天了,算了,咱给出个点子。
我冲着场子里那个军官吆喝了一嗓子:“这位军爷,这个好办,今晚给这十几匹小马驹子单独关了一起饿一夜,明天一早把两边的大马各赶一堆,小马驹子赶了中间,一散伙,保证这些马驹子各回各家,各见各妈的撒欢喝奶去了。
这谁是谁家的自然一清二楚。”
正挠头的军官一听,猛的一楞,转眼就乐了,冲我拱拱手,算是谢过了。
剩下的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咱找个客栈睡觉去。
这儿正想走呢,肩膀被人一拍,就听一句:“小哥慢走。”
回头一看,妈呀!
不会跟了我到这儿来罚款吧,没听说蹲了路边儿啃饼也犯王法啊!
___________________传说中的分割线____________________
“哈哈哈,难怪刚才乐休一直道歉来着,原来根源在这里!”
酒桌上俩老汉听完我的话乐的不行。
原来我误会了,俩老汉一个姓李,一个姓魏,刚才盯着我看,是在看我腰间注着秀才二字的赶考铭牌。
而且蹲了街边啃大饼的读书人,估计全大唐也就我一个了,这年代学问人都注重形象,这种掉价的事没别人会干。
后来也凑热闹看胡子打架来着,结果听了我的注意觉得挺新奇,所以俩老汉就想跟我聊聊来着,压根儿就没想罚我款啥的。
听俩老汉一解释,我就明白了,赶紧给解释小时候皮的很,家里管的严,还跟庄子上的老人通了气,看见举止不端就告诉家里,为此没少挨打啥的,所以看见老人家盯着自己看就发憷。
反正乱编,总算给这马虎眼打了过去。
俩老汉挺热情,约了我一起上馆子喝酒,看看俩人气质不凡,加上我从小就亲老人,反正我也要找客栈住宿,所以就跟着俩老汉进了家馆子开了桌酒。
不知为什么,整个酒楼里就我们一桌人,跑堂的上了酒菜就不见了。
要说这年代的确没啥好吃的,也就一碟豆子,一碟卤味,一碟青菜啥的,酒也是低度酒。
可俩老汉健谈,跟我东拉西扯的,一来二去也就谈开了。
听了我的身世,俩老头唏嘘了一阵,这话题自然而然的就转到吐谷浑和吐蕃头上了。
酒有点儿上头,虽然我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可我却忘了这幅身板儿不是我自己以前那套,才喝了没几杯人就胡兴奋。
“对我大唐来说,要灭了吐谷浑那是太容易了,没啥难度,可如果灭了吐谷浑,咱就得直接跟吐蕃接壤,这吐蕃地处高原,一群野人,要啥没啥,苦寒之地,他们下的来,咱却上不去,出死力打下来啥用也没有,完全浪费钱粮人力。
这一点咱知道,吐蕃也知道,所以若我大唐与其直接接壤,那边境就是一个无底洞,既浪费国力,又浪费军力,尽管我也对吐谷浑恨之入骨(这娃身世摆着呢,全家被吐谷浑灭了,能不恨么〕,可对于我朝来说,剿灭吐谷浑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而那吐谷浑被吐蕃连年侵略,就算我们不去灭,吐蕃都能找个接口给他灭了。
但是吐蕃也有顾虑,若他冒冒然灭了吐谷浑,必然引起我朝动作,若真干起来,我们或许是难受,吐蕃能给家底儿掏空,所以若我猜的不错,吐蕃若要动作,必然会先来巴结巴结我朝,以消我朝疑心,同时给自己挣个名气。”
“那乐休认为吐蕃会如何巴结我朝呢?”
魏老头倒杯酒给我,笑问道。
赶紧躬身谢过,接过酒,一仰脖,干了,抹抹嘴:“呵呵,听闻吐蕃松赞干布年轻俊才,颇有些能耐,我估算着不出一年,他必然遣史来我朝求亲,当咱皇上的女婿,若真做了驸马,那他是既赚了人,又赚了财,更赚了名声,一石数鸟,还全都是好事儿,呵呵,傻子才不干。”
李、魏俩老头对视一眼,有点儿怪怪的样子。
“若吐蕃真来我朝求亲,依乐休看,我朝该如何处置呢?”
李老头冲我笑的慈祥。
“呵呵,小子我看有啥用,那得咱皇上看。
不过……”
我又喝一杯,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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