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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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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拉德再跷起腿，自发性地露出亲切的笑容。

这是他的决定性时刻。

他坐在这里，以在其他小场面中同样的方式微笑，这增加了他的满足感。

豪兰用指尖把一张打好字的纸推到书桌边。

&ldo;如果你有兴趣，这里有新的十二个人名。

故山缪先生的朋友们经由保险公司提供给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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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兰的语气平静、无趣，哲拉德也知道他的无趣是特别装出来的，因为身为地方检察官，在他之下有上千百个人任他差遣，可以把更好的网撒得更远。

&ldo;你可以把它们撕了。

&rdo;哲拉德说。

豪兰以微笑掩饰惊讶，但他藏不住深暗圆睁的眼睛中陡生的好奇心。

&ldo;我猜想你已经逮到你的犯人了。

当然是查尔士&iddot;布鲁诺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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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当然。

&rdo;哲拉德嗤嗤笑着，&ldo;只不过我是因为另一宗谋杀案逮到他的。

&rdo;

&ldo;只有一宗吗？你一直说他有能力干下四五宗案子的。

&rdo;

&ldo;我从来没这么说喔。

&rdo;哲拉德平静地加以否认。

他正平抽出许多纸张，在膝上把它们像信件般折成三折。

&ldo;是谁？&rdo;

&ldo;好奇吗？你不知道？&rdo;

哲拉德咬着雪茄一笑，把一张直背椅更拉近他身边，开始将纸张放在座位上。

无论纸张有多少，他从不使用豪兰的书桌，而豪兰知道现在也不必费心叫他使用书桌。

豪兰于公于私都不喜欢他，哲拉德知道。

豪兰谴责他不与警方合作，警方也从未表现丝毫合作之意，但在警方的重重阻碍下，哲拉德这十年来破解的案件数目之多，令人咋舌，这些案件警方根本理不出头绪。

豪兰起身，慢慢地跨着细瘦的长腿，大步走向哲拉德，然后又闹荡回去，靠在他的书桌前。

&ldo;但这一切有使这件案子有点眉目吗？&rdo;

&ldo;警方的问题在于它单向的思考模式，&rdo;哲拉德发表意见说，&ldo;这件案子和其他许多案件一样，必须采取双向思考模式，不用双向思考的方式，就无法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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