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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璟带着五娘到了便钱务,一询问,最近三个月都没人来开过十万两以上的便钱。
这时五娘想起来:“阿兄,我记得那便钱上印的是京城便钱务的章。”
“京城?难道姜氏把陪嫁的产业都转给了京城来的人?”
“我不知道,嫂子,本来她的陪嫁起码值二十万两,因为急着转手,所以只要了十六万两。”
宋璟想了想,道:“去衙门户房查看一下。”
所有的房产田产商铺只要转让都得到衙门户房过户,户房有记录,是谁接收了姜家的产业一目了然。
于是两人又去了衙门。
户房的吏听了两饶来意,笑道:“这我记得清楚,咱们江城一次性过户这么多产业,只发生过两次,一次是宁川姜家来江城置业,一次是姜家转买。”
吏立马去找出了过户记录。
当时姜家人给了他五十两,要求把这件事瞒到月底,现在都十月了,无需再隐瞒。
宋璟看到上面写着新的田主,庄主和商铺东家叫张广升,京城人氏。
“京城来的,怎么会想到在江城置业?”
宋璟自言自语。
吏道:“我听这姓张的财主和姜记绸缎庄的杨掌柜闲聊,似乎是张广升路过江城,因为跟姜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便去姜记绸缎庄坐了坐,得知杨掌柜着急转让产业,价钱实在便宜,他手头上正好有一笔钱,就接手了,回头再卖出,可以大赚一笔。”
这法合情合理,若张广升不着急出手,找到合适的买家转卖,确实可以赚一大笔钱,而且张广升是京城人,用京城便钱务开出的便钱很正常。
出了衙门,五娘道:“阿兄,这便钱没问题,肯定是徐家起了黑心。”
“我是真没想到徐紫茵这么坏,还想嫁我大阿兄,做梦去吧!”
宋璟心里冒出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这是宋煜跟徐紫茵串通好的呢?不但可以将五娘的两万两收入囊中,爹也没法再问他要。
毕竟宋煜得了姜氏的陪嫁,这么大的事想瞒也瞒不住,宋煜只有想办法将这笔钱彻底隐匿,才能真正将这笔钱据为己樱
这边宋璟得出了结论,宋老爷爷也逐渐了解家中目前的状况。
家中出事后,珩儿一直在奔走,虽没帮上什么忙,但珩儿身为庶子,且无功名在身,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确实很难有所收获。
世态炎凉啊,你风光的时候,身边全是上杆子巴结你的人,一旦你落了难,一个个恨不得不认识你。
“珩儿,你做的很好,无需自责。”
宋老爷对珩儿做出的努力给予肯定。
旋即转头问宋煜:“现在内外院是谁在管事?”
宋煜神色茫然,根本答不上来,他挨了打身痛,丢了钱心痛,痛不欲生,哪有心思管别的事。
宋珩见状,拱手道:“父亲,现在管理外院的是杜管事,内院是方嬷嬷。
现在府里人心浮动,阿兄伤病在身无法顾及,孩儿四处奔波也无暇顾及,杜管事和方嬷嬷到底是威信不足,以至于生了些乱子。”
“细。”
“孩儿昨儿个才问过,家中丢失了不少财物,连母亲藏在屋里的身契也被偷走了些,跑了十几个下人,又走了十来个。”
宋老爷眉梢一挑:“走了十来个是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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