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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脚在床单上蹬了一下,他垂死挣扎着作势向上挺身,口中发出了含糊的呻吟,里面已经夹带了隐约的哭腔。
葛啸东了解他身体的每一处,此时就满怀恶意的伸手将顾云章牢牢按住,同时嘴上吸的啧啧有声,仿佛是津津有味的样子。
顾云章不怕枪林弹雨,不怕严刑拷打,可就是受不了来自葛啸东的蹂躏。
葛啸东是他命中的鬼魅,永远从最细微的神经末梢处入手,对他进行彻彻底底的折磨。
葛啸东的压迫并不只是让他疼痛,那伤害仿佛是针对着更深层的灵魂。
否则就不能解释顾云章为什么会感到如此悚然与恶心。
葛啸东在片刻之后抬起头,神情略显肃穆的望向了顾云章。
顾云章紧闭双眼仰过头去,已经现出了支离破碎的趋势。
葛啸东并不心疼,因为知道只要给这东西喝点热水缓一口气,那他很快就会苏生过来,露出尖牙和利爪来和自己决一死战。
抬腿下了床,葛啸东懒洋洋的找出睡袍披上,一边系腰带一边推门走了出去。
过了不久,他意态悠然的端着两杯咖啡回来了。
将咖啡放在门旁的桌子上,他走到床前,弯腰解开了顾云章右手上缚着的领带,同时不知从身上哪里摸出一副钢制手铐。
他很谨慎,领带甫一松开,他便立刻铐住了顾云章的右手;及至左手也得到自由后,他很轻易的将对方那双手反剪到背后,结结实实的铐了起来。
用绳子他都不放心,因为顾云章的手指长而灵活,也许会在不动声色间自己挣开结扣。
这回他直起身来,站在床前端起一杯咖啡,边喝边放出目光,饶有兴味的审视着奄奄一息的顾云章。
葛啸东在喝完那杯咖啡后,自行走去浴室放热水,然后回来将顾云章从床上拦腰抱起,同去洗澡。
那杯咖啡已经让葛啸东稍稍恢复了些许精气神;他在浴缸中舒舒服服的半躺半坐了,随即掐着顾云章的腰,让他分开双腿骑在自己身上。
经过一夜的操弄,顾云章的身体已然被他完全开发,又藉着先前所留液体的润滑,所以此刻随着他的力道,轻易便将那昂然直竖的家伙纳入了体内。
葛啸东在热水中长出了一口气,而后也不急着动作,只好整以暇的枕了双手,望着他笑道:&ldo;你不是专喜欢和我对着干吗?好,现在我们的确是相对着了,你请干吧。
&rdo;
顾云章耳中也听清了他的污言秽语,可是心口处烧着一把虚火,身上一毫的力气都没有。
奄奄一息的垂下头来,他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偎向了葛啸东胸前。
葛啸东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那举动仿佛是要哄他入睡。
顾云章此刻的样子很令他满意‐‐柔弱的、乖乖的,灵魂与肉体统一了。
葛啸东希望顾云章多昏迷一会儿,不要那么快的醒过来。
中午时分,海长山师长领着一帮卫兵找过来了。
昨夜李公馆酒会散后,候在外面的顾家副官们等了许久,眼见着众长官都酒足饭饱的出来了,唯独不见顾云章的身影,就十分焦急。
及至宾客散尽,为首的副官长着了急,自己走进去打听了一番,这才从听差口中得知顾云章早就被葛啸东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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