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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而现在，所有的传统我们都得用起来。

喝下这杯酒，我们之间的契约就敲定了。

&rdo;

&ldo;我们还没有订立契约呢。

&rdo;

&ldo;我们当然订立了。

你现在为我工作。

你负责保护我，负责开车送我到各地，负责替我跑腿。

在紧急情况下‐‐只有在紧急情况下‐‐你还要负责揍那些应该挨揍的人。

在我不幸死亡的时候，你负责为我守灵。

作为回报，我可以确保你的所有需求都可以得到充分的满足。

&rdo;

&ldo;他在骗你。

&rdo;疯子斯维尼突然说，他摩挲着络腮胡子，&ldo;他是个骗子。

&rdo;

&ldo;该死的，我当然是个骗子。

&rdo;星期三说，&ldo;所以我才需要有人来照顾我，维护我的利益。

&rdo;

点唱机里的歌结束了，酒吧里安静下来，所有谈话都暂时中止。

&ldo;有人告诉我，只有在整点过20分钟或者差20分钟到整点的时候，所有人才会同时闭上嘴巴。

&rdo;影子说。

斯维尼指指吧台上方挂在一大堆鳄鱼脑袋中间的钟表。

上面的时间恰好是23：20。

&ldo;看到了吧？&rdo;影子说，&ldo;见鬼，真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rdo;

&ldo;我知道为什么，&rdo;星期三说，&ldo;先喝完你的蜜酒。

&rdo;

影子一口喝干剩下的蜜酒。

&ldo;加点冰块就好了。

&rdo;他抱怨说。

&ldo;加了也一样，&rdo;星期三说，&ldo;这玩意儿难喝得要命。

&rdo;

&ldo;没错。

&rdo;疯子斯维尼也跟着说，&ldo;请原谅我离开一会儿，绅士们。

尿憋得慌，急需方便。

&rdo;他站起来匆匆走开。

这家伙居然个子高得惊人，差不多有七英尺。

一个女侍擦干他们的桌子，拿走空酒杯。

星期三告诉她给每人再上一份上一轮点的酒，影子的蜜酒里加上冰块。

&ldo;总而言之，&rdo;星期三说，&ldo;我要你干的就是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