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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而像小许这样的小科员，手中无权，请的人便少，见科长副科长天天有人请，自己只有守办公室的份儿，心里早就不平衡了，我们能请他，他肯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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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会意图（8）

到了店里，点好菜，等了不到十分钟，小许就过来了。

围桌坐定，菜也端了上来。

卓小梅问小许喝什么酒，小许说：&ldo;我不会喝酒，局里的人都说我是饭桶。

&rdo;卓小梅说：&ldo;饭桶比酒桶好。

这样吧，我们今天以奶代酒。

&rdo;让老板上了三袋酸奶。

开喝后，卓小梅又说：&ldo;许科长您不喝酒，平时多喝点酸奶，很有好处。

&rdo;小许说：&ldo;酸奶跟一般的牛奶有什么区别吗？&rdo;卓小梅说：&ldo;酸奶可以促使有益细菌生长，抑制有害细菌生成，从而有效维持人体细菌平衡，不容易得病。

中国酸奶销量很低，而欧洲人人都要吃酸奶的，道理就在这里。

当然牛奶也是个好东西，但与酸奶比较，那就差远啦。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您多喝酸奶，喝出强健的身体，才有本钱干好革命工作，早日进步。

&rdo;小许说：&ldo;跟卓园长吃顿饭，还真能增加不少知识。

&rdo;卓小梅说：&ldo;我们是过来人，有切身体会。

&rdo;苏雪仪也说：&ldo;卓园长可是个通才，不然怎么能做园长。

&rdo;小许说：&ldo;我也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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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的闲话，只字不提改制的事。

卓小梅有意把话题往小许身上扯，问他：&ldo;个人问题解决得怎么样了？&rdo;小许没作直接回答，说：&ldo;个人问题是什么问题？是个别人的问题，还是个别人有问题？&rdo;卓小梅说：&ldo;许科长您就别跟我绕圈子了，个人问题还用得着解释么？自然是指个人的婚姻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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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许顾左右而言他，说：&ldo;中国人说话就是有意思，望文生义往往会搞错。

我刚进机关那阵，领导在会上批评某些干部有什么生活作风问题，我想生活无非就是吃喝拉撒衣食住行，领导说的生活作风问题，大概就是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讲排场耍阔气，严重脱离人民群众。

可会后问马科长他们，他们却讳莫如深，半天才支支吾吾说是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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