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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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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这种事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你们什么时候才能不再拖着我到处跑呢?&ot;

露安伸出一只发抖的手理了理头发，紧挨着女儿坐下来，一条手臂搂着莉萨颤抖的身体。

她感觉得到贯穿在那小身体里的痛苦。

难道真相还能比这更伤害女儿吗?露安握紧拳头顶着右眼，努力不让自己失去控制。

她转向女儿。

&ot;莉萨?&ot;小姑娘不肯看她母亲。

&ot;莉萨，请看着我。

&ot;

终于，莉萨看着母亲，她那小脸上混合着愤怒与失望的表情，一种要把露安压垮的混合表情。

露安说得很慢。

她说的那些话，在一个钟头前还是不可思议的。

但是后来杰克逊露面了，他的出现改变了很多事情。

&ot;我保证，总有一天，很快了，我将把你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事实上，比你想知道的还要多，关于我，关于你，关于一切。

好吗?&ot;

&ot;可是为什么--&ot;

露安用手轻轻地捂住女儿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ot;但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一旦说出来，你会感到震惊，你就会受到伤害，你也许永远都不理解或不完全理解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可能会因此恨我，你可能会为我是你的母亲而遗憾--&ot;她停下来，使劲地咬着嘴唇&ot;--但不管你感受如何，我要你知道，我做的都是我当时认为最合适的事。

我做的都是我认为对你最有利的事。

那时我很年轻，而实际上又没有任何人帮我做决定。

&ot;

她用手托着莉萨的下巴，把女儿的脸托起，对着自己的脸。

莉萨的眼睛里已是热泪盈眶。

&ot;我知道我现在伤害了你。

我也不想让你离开，但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出任何事。

查理叔叔也是这样。

&ot;&ot;妈妈，你吓着我了。

&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