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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2页）

&ldo;我们等着瞧吧。

&rdo;威廉的语调令人费解。

我的导师确实有过人的洞察力。

他怎么能预见迈克尔后来会决定支持帝国的神学家，以及谴责教皇的人呢？威廉怎么能预见，四年之后，当约翰首次宣布他那荒谬的教义时，所有的基督教世界便兴起了一次暴动？如果欢快的形象因此而延后，死人怎么为活人说项？对圣徒的赞美又会变成如何呢？将会公开谴责教皇是麦诺瑞特修会，而奥卡姆的威利是反对最力的人之一，义正词严。

这场冲突延续了三年，直到约翰在临死之前做了部分的修正。

1334年12月，当他出席红衣主教会议时，他已是八十五岁的风烛残年，看起来比以前更形枯瘦矮小，脸色苍白。

他说（这只善于玩弄文字花招的老狐狸，不只破坏了他自己的誓约，而且否定了他的顽固）：&ldo;我们承认并相信灵魂与身体是分开的&rdo;而且已完全的净化，在天堂上与天使、耶稣基督同在，他们清清楚楚，面对面的，看见上帝和他神圣的本质……&rdo;他顿了一下‐‐谁也不知道这是由于他喘不过气来，或是他借此表示反对最后一个句子的欲望‐‐然后又说：&ldo;使这些孤立的灵魂达到心满意足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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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礼拜天，他躺在一张长椅上接见枢机主教们，主教们吻过他的手后，他便死了。

但我又一次离了本题，说着我不该说的事情了。

不过话说回来，餐桌上的谈话并不能使读者更加了解我正在叙述的事件。

麦诺瑞特修士们商妥了第二天所要站的立场，他们一个个地评估他们的敌手。

听到威廉宣布贝尔纳德&iddot;古伊也将到达的消息，他们都很关切。

对波吉托的伯特兰主教将带领阿维尼翁代表团的消息，他们更评论不休。

两个裁判官未免太多了，这显示他们计划以异端的争论和麦诺瑞特修会对抗。

&ldo;那真不妙。

&rdo;威廉说，&ldo;我们只有把他们当异教徒一样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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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不行，&rdo;迈克尔说，&ldo;我们还是要慎重进行，绝不能危及任何可能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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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我所见，&rdo;威廉说，&ldo;虽然我也希望这次会议会有圆满的结果，你也知道，迈克尔，但我不相信那些阿维尼翁人老远到这里来是为了达成任何肯定的结论。

约翰要你只身到阿维尼翁去，而且没有任何保证。

但是会议至少有一项作用，使你明白这一点。

假如你在得到这次经验之前便贸然前往，那就更不堪设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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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苦涩地说：&ldo;这么说来，你辛辛苦苦地工作了几个月，只是为了要促成你认为是徒劳无功的一件事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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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奉了皇帝和你的请求。

&rdo;威廉说，&ldo;再说，使你对敌人有多几分的了解，也不算是徒劳无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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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们来告诉我们，说第二个代表团也已到达修道院了。

麦诺瑞特修士们都起身走出餐厅，去会见教皇的人。

第二十七章

第九时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