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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栖叶当然只是说说。
比起财富的积累,他更满足于与爱人的朝夕相伴,那样的生活才是有温度的。
结束回国以来最长的一次出差后,陈栖叶没通知秦戈自己从机场打车回家,原本想给秦戈一个惊喜,却意外听到秦戈站在阳台和杜欣怡母亲通话,脚边趴着散完步消耗过体力的多多。
陈栖叶不免感到失落,从后面搂住秦戈,在他脖子上狠狠亲吻了一口宣示主权,哪怕电话那头的人一无所知。
秦戈没生气,丝毫不心虚地把通话外放,原来杜欣怡母亲太过于担心离家的女儿,怕她过得不好又不跟自己说,所以找她的朋友套话,顺便讨教些两代人的相处之道。
秦戈很有耐心,也很礼貌,陈栖叶在他脖子上都吮出红点了,他还能不露声色地安慰杜欣怡母亲:“阿姨,欣怡的能力一直很强,您不能因为她是女孩子,就事事都替她安排,而不是让她去追求自己想过的生活。”
他还拿自己举例,说孩子总有一天要和原生家庭完成分离。
他这些年除了逢年过节很少回潭州,他外公来杭城谈生意也不会特意来看他,两代人保持适当的距离才有利于亲情的延续。
陈栖叶很少听到秦戈提起外公,愣了一下,力道颇重地咬了一下。
秦戈“唔”
了一声,杜欣怡母亲问他怎么了,秦戈轻声一笑,另一只手揉了揉陈栖叶的头发,说:“没事,我养的狗想让我陪它玩,刚才突然扑到我身上,咬了我脖子一口。”
懒散到尾巴都懒得摇的多多突然仰头,看向陈栖叶和秦戈,小小的狗脸上有大大的问号。
杜欣怡母亲这才意识到通话时长,连忙不好意思地挂断,秦戈终于能心无旁骛地看陈栖叶,陈栖叶气鼓鼓地,红着脸问:“你怎么可以说我是狗?”
陈栖叶话音刚落,秦戈的手就隔着布料抚上他被言语刺激到的那地方。
他是有反应的,所以才恼羞成怒,又被秦戈抓了个正着,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我说你了吗?”
秦戈饶有兴趣地反问,一脸无辜,把陈栖叶变成上赶着承认的那一个。
陈栖叶说不过他,到床上后憋着一股子劲儿,就是不承认,越不承认,秦戈磨得时间越久,越要逼他承认。
陈栖叶到头来苦得还是自己,哭哭啼啼被秦戈睡服了。
两人干干净净躺在被窝里,秦戈看着,觉得陈栖叶还是有些心事,问他是不是还因为那通电话而不高兴,陈栖叶点点头,又摇摇头,思忖着说不清楚,有些看不懂自己地困惑道:“我以前不会这么小心眼的……”
秦戈笑,手指绕陈栖叶的头发:“因为你以前是被偏爱的那一个啊。”
陈栖叶眼睛一瞪,觉得秦戈一语中的。
他以前被秦戈安排得明明白白,那些他想要摆脱的控制和占有恰恰是秦戈浓烈的爱意。
他现在失去了,才徒劳地想要珍惜。
“……那现在呢?”
陈栖叶声音弱弱的,不是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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