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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不管是什么，反正拼不出我们讲的英语了。

&rdo;

葛蒂走到一旁，玩起她的小锅灶。

她将妈妈的香脂和泥巴混在一起，制作起一种新式的松饼。

外星人辛勤地劳动节，一面哼着从艾略特收音机里听来的抒情歌，唱得结结巴巴。

他全神贯注在工作上，葛蒂也专心玩她的，因而没有听到玛丽上楼的脚步声。

直到她打开房门时，他们两人才发觉。

外星人唯地站起来，混到许多玩具动物、木偶娃娃和玩具机器人中间，他僵立其中，那双高度发达的眼睛茫然发呆，尽量使自己的表情呆板，象个木偶青蛙似的，和玩具一模一样。

玛丽走进来，目光掠过这些杂乱的玩具，她看了看呆若木鸡的外星人，最后看看里面的天竺葵：&ldo;是你把这盆花带到这里来的吗，葛蒂？&rdo;

&ldo;月球人喜欢花，他会使它生长。

&rdo;

她摸摸天竺葵茂盛的叶子，摇摇头说：&ldo;每一个生物都长得如此奇妙，我真不理解。

&rdo;

&ldo;吃块小松饼吧，妈妈！

&rdo;

&ldo;我的宝贝，这饼很好看。

&rdo;玛丽看看松饼，发现它是用泥巴和某种香脂做的，这香味好熟悉啊……

&ldo;我的天啊，葛蒂，这是用我的香脂做的？&rdo;

&ldo;是营养霜。

&rdo;

玛丽凝视着剩下的&ldo;新我牌&rdo;营养霜香脂。

&ldo;葛蒂，我真要发脾气了，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鬼，妈妈花了二十五美元才买到一瓶，现在我只好拌着泥巴、小石子一起搽到脸上了&rdo;

&ldo;对不起，妈妈。

&rdo;

&ldo;我知道你会感到不对的，总有一天我要笑话你的，但不是今天。

&rdo;

她的眼睛再次看看外星人和零乱的木偶玩具，玛丽气得对眼前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了，她转身叹了口气，这才定下神来，不过有些悲伤。

外星人看着她走出房间。

他从一排木偶中走出来时，心情沉重，对玛丽来说，他只是一具木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