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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上面没人您老人家为何?……”
楚向云疑惑的问。
嘿嘿笑了救声,郝少峰说:“不,上面绝对有人。”
李员外的心一阵猛跳,他实在难以相信郝少峰为什么那么肯定鼓楼里有人藏匿?
难道他能透视?!
不只李员外想不透,连底下郝少峰的徒弟楚向云也一样想不透。
郝少峰不是神仙,他更不会未卜先知。
然而他是个老江湖,老江湖的敏锐观察力却是数十年的经验一点一滴,甚至受过血的教训所累积而成。
“相好的,莫非你在上头睡着了?上头的风大,你可得小心身子骨啊……”
郝少峰又在叫着。
李员外已经让对方叫得心里发毛,他似乎也铁了心,硬是不哼一声。
“藏头缩尾的鼠悲,你何不伸出头瞧瞧地上的影子?”
郝少峰话已挑明。
影子?!
李员外心头一跳,他抬头望了望月色。
这一望却差些没把晚上才吃的羊馒泡饼给全吐了出来。
月亮不圆,月光亦淡,然而它现在的角度偏西而又下垂。
该死的却是它正好斜斜的照在整座鼓楼里。
再看看身上洒满了月光,李员外笃定的圆脸已变成了扁的。
是的,月光既然能照在身上,那么它一定有影子,也难怪郝少峰会那么肯定。
顺着月影李员外一眼瞧出,可不是,自己的影子正歪七扭八的印在不远的地上,虽然影子看不出是谁来,但是这已足够郝少峰识破有人在鼓楼上。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李员外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他下了鼓楼。
“您好,郝大叔,呃,还有向云兄。”
李员外搓着肥胖的小手,一脸尴尬的模样。
对方二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李员外那张员外脸却真实的摆在眼前。
一阵沉寂后,郝少峰才沙哑着嗓子道:“是……是你?真的是你?……”
“是的,郝大叔是我,我也希望不是我……”
李员外苦笑着说。
“这三盏灯笼是……”
“是我点的。”
“什么意思?”
郝少峰简直想伸出手摸摸这个家伙是不是发烧。
“我只是……只是想证实一下到底是不是真有人肯花十万两银子买我的脑袋?”
“这么说你是自己送上门的?”
郝少峰想不透的问。
“可是到现在我还没碰上买主,可能这个消息不确实……”
古怪的一笑,郝少峰与他的徒弟互觑一眼后又说:“不,这消息千真万确。”
这句话如果别人对李员外说,他或许不会相信。
然而郝少峰说有这回事,那就一定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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