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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易整个人一震,连带着身下的椅子都在地上摩擦了一下,手里的资料被捏得不像样子,他压制住自己不稳的气息,勉强地问道:“干什么?”
“不干什么。”
骆非说,“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好,我也不是来要你跟我见面的,我就在下面站一会儿就行,今天是元宵节,我买了孔明灯。”
“可惜孔明灯飞起来不安全,市区里也不让放。”
骆非慢慢地说,“所以我就拿着它,等它烧完了,我就走。”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莫子易已经起了身,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一般,慢慢地走到了窗边。
办公室的楼层不算高,莫子易只稍稍往下一看,就看见了楼下花坛边那盏红色的亮亮的孔明灯,以及拿着它的那个人。
他看不清骆非的脸,只能看见他修长挺拔的身形和一点白皙的模糊脸色,站在黑夜的风里,被身旁那盏孔明灯微微照亮。
就像是从异界走来的使者,执着一盏灯,引着有虚妄幻想的人前去跟随。
莫子易有许许多多的虚妄幻想,可他此刻只是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死死地扣在窗沿上,近乎贪恋地看着楼下的那个身影。
他不敢跟随,也没资格跟随。
“太冷了。”
莫子易终于开口,“你早点回去。”
“嗯,烧完了我就回去。”
骆非轻轻地笑了一声,“它不会烧多久的。”
因为他已经在楼下站了二十多分钟,看着孔明灯燃了二十多分钟,最后才有勇气给莫子易打电话。
他不指望莫子易会接电话,他原本准备看着那层亮着灯的楼层独自一个人等酒精燃尽的。
傻得不行,可是骆非却觉得很开心,尤其是莫子易还接了电话,他觉得自己现在不只是一个人在等了。
莫子易一眨不眨地往下看着,他心里想,骆非那么高,站在风里一动不动,应该去抱抱他的。
这是他无法付诸行动甚至连开口都不能的荒谬想法,像是长在心里的毒草,只能等它自己枯萎,然后怀着被腐蚀的心脏,承受着那些融化在血液里涌向四肢百骸的毒液。
“我看见窗边站着一个人,是不是你?”
骆非问。
莫子易似乎看见骆非抬起了头,明明他无法捕捉到骆非的眼神,却觉得自己好像穿过黑暗和冷风跟他对上了视线,一瞬间心跳如擂鼓。
“是我。”
莫子易的眼睛里慢慢地漫上不能控制的泪水,声音也微微发颤。
“嗯,我看不太清,所以问问你。”
骆非顿了一下,“一直都没机会跟你说声新年快乐,今天就和元宵节快乐一起说了。”
莫子易看见骆非似乎把孔明灯往上抬了抬,冲自己摇了摇,红色的灯纸下是明灭可见的火光。
莫子易伸出食指点在玻璃上,刚好对着孔明灯的位置,玻璃冰凉,可是他却觉得有难言的灼热感从那盏孔明灯里直直地穿过夜空,透过玻璃窗传到了自己的指尖上,然后沿着血管一路冲到心脏,刺激得整颗心狠狠一跳。
他说:“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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