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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他们坐在落地窗旁。

那女孩非常苍白，有点紧张地调整好姿势。

&ldo;珍，你认为你父亲出了什么事？&rdo;这问题就像一股臭味一样，停留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中。

她转头看向窗外，&ldo;我告诉你，他离开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rdo;她开口了：&ldo;我好久好久都没有想过了，直到那天晚上。

&rdo;她说得很慢，很清晰。

她告诉他，她妈妈去上班之后，她父亲就帮她放洗澡水。

她说那就表示他打算和她性交。

他已经建立了这套惯例，她也学会了接受。

她不带一丝感情地描述整个过程，讲到她父亲的行动、讲到她被带进卧室，口气就像是在评论一场国际象棋。

麦罗林猜想，这是因为她已经在心理医生面前演练过好多次了。

&ldo;但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件不一样的事。

&rdo;她说着转过头来，深色的眼眸注视着警官。

他好不容易发出声音：&ldo;什么事？&rdo;

&ldo;他说他爱我。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rdo;

麦罗林很震惊。

大卫带给她那么多痛苦，却没说过一个爱字：&ldo;你为什么认为这很重要？&rdo;

&ldo;让我把故事说完&rdo;，她建议道：&ldo;然后你或许会有同感。

&rdo;这一次，在强暴她之前，他送了一个礼物给她，用棉纸包得好好的。

&ldo;他以前从没这么做过。

&rdo;

&ldo;礼物是什么？&rdo;

&ldo;一只玩具熊。

我以前收集了很多玩具熊。

他做完之后，&rdo;她用五个字就交代了整件事，&ldo;摸摸我的头发，说对不起。

我问他为什么，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有道过歉，但那时我母亲就进来了，他再也没有回答。

&rdo;她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