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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秦煜要抱秋昙去浴桶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什么事?”
秦煜声调微微沙哑,十分不悦。
“二爷,夫人,大小姐和三哥儿回来了,三哥儿他……他摔进了池塘里,浑身是泥,”
门外,婢子隔帘禀报。
秋昙和秦煜对望一眼,两人都深深叹了口气。
“知道了,去收拾身三哥儿的干净衣裳出来,”
秋昙说着,从地上捡自己的外裳穿,秦煜也捡起的自己的外裳穿上,一面理衣一面在秋昙脖颈上印下吻痕。
最后,两人终于穿戴齐整,又去铜镜前用玉梳抿了抿头,这才一本正经地走出正屋。
恰好此时院门被推开,小满和澄哥儿走了进来。
如今小满已十三岁,出落得亭亭玉立,梳螺髻,着,青春年少,生得与当年十六岁的秋昙八分相似,却比秋昙身长不少,这点随了秦煜,小满身旁跟着个与秦煜幼时一个样儿的垂髫小儿,他穿秋香色的短衣长裤,好像栽进了烂泥里,右边这一半满是泥污,连衣裳颜色也看不清了,左边这一半只沾了些泥点子,这便是双胞胎兄弟里的弟弟——澄哥儿。
“娘!”
澄哥儿小跑着进来,将藏在身后的一朵开得正盛的荷花举到秋昙面前,“这是我给娘摘的。”
秋昙扫了眼澄哥儿身上,见泥浆唰唰地往下掉,她已经连骂也懒得骂了,“你是为采这朵花才去荷花塘里摔成这副样子的?”
澄哥儿重重颔首,“来旺他们说要帮我采,可花是要送给娘亲的,我想还是得我亲自去采。”
小满冷笑道:“爹,娘,别叫他骗了,他就是不听劝想自个儿下去试试,哪里是采荷花给娘您啊,他压根不为了采花,他就是觉着好玩儿,前儿爬树要去掏鸟蛋,他也说要送给娘您,其实就是他自个儿皮,想上树。”
澄哥儿气得一跺脚,瞪着小满道:“分明是姐姐骗我下去的,若不是姐姐说池塘里不深,那泥已经干了,我怎么会下去,是姐姐骗我!”
小满双手抱胸,“我说你就信啊,小傻子,娘!
我去拿鸡毛掸子,今儿非得打他一顿不可!”
说着就要进屋。
秋昙深吸一口气道:“拿鸡毛掸子做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打澄哥儿了。”
她连打也懒得打了,澄哥儿调皮,每隔三日便要骂一顿,五日便要打一顿,秋昙算了算,前儿才打过,今儿骂一骂就是了。
小满却惊得瞪大眼,直直望着秋昙,“娘,这不公平,我小时候要做了这事儿,您早鸡毛掸子伺候了!”
这时,秦煜悠悠道:“拿什么鸡毛掸子,拿木棍来!”
“好嘞,”
小满幸灾乐祸地冲澄哥儿笑。
澄哥儿怕极了,直冲进秋昙怀里,“娘,爹爹要拿木棍打我,娘快救救我!”
看着自己月白色的马面裙沾上泥污,秋昙倒吸一口凉气,大喊刘妈妈,“快快快,快把澄哥儿带下去洗澡换衣裳!”
于是,澄哥儿这顿打没挨成,便被刘妈妈抓去剥了外裳,拖去净房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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