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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在网上看到哥哥接到越来越多的戏,人气越来越高,医院治疗的费用似乎从不见哥哥忧心;比如哥哥每次来探望自己,身边总会跟着一个高大又有强迫感的alpha或精明干练一看就是秘书、助理之类的beta;比如医护人员间隐秘却津津乐道的话题:他们说哥哥是金丝雀,说哥哥是禁脔,是猎手捕获的皮毛柔软的狐狸,而她是哥哥的心肝、软肋和弱点。
她明白的越多,心情也就越复杂。
一开始她厌恶那个趁人之危的alpha,可时间长了,哥哥又从没在她面前表现出怨恨和不甘,哥哥也没被标记。
厌恶就慢慢转为了好奇,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试图试探出那个alpha的相关信息,从医生口中,从护士口中,从网上,甚至从哥哥口中。
她试探又大胆地试图在他陪哥哥来探望自己时捕捉他的一切,有时是一双推开病房门的手,有时是一只踏进病房的光亮皮鞋,有时是垂下的西装下摆……
在她单调的养病生涯中,她乐此不疲地捕捉着关于那个alpha的细节,然后试图将这些细节和网上的图片、报道拼合起来,组装成那个alpha全部的模样。
然后她开始不自觉地期待那个alpha跟随哥哥的每一次造访,哪怕只是一点点动静,他来,她就充满欢欣,不来,失望就充斥心扉。
这无疑是一场背叛。
对哥哥的背叛。
哥哥是为了她才跟着那个alpha,而她却在悄悄利用哥哥,期盼能见到那个人。
叶玉安看着面前温柔望着她的哥哥,心却越来越扭曲。
“出院后,我和哥哥住一起,他呢?他也和我们住一起?”
叶玉安听见自己这么问道。
叶柳园顿了下,他的沉默让叶玉安心慌,她怕叶柳园发现些什么。
“对。
那是……他给我们的房子,我提议搬出去,但他不准,说让你和我住一起。
不过别怕,他不常来的。”
叶柳园试图安慰妹妹。
柔软娇软的oga大病初愈就要和一个压迫感极强的alpha住一起,难免会感到恐惧不安。
“是吗?我没关系的。”
叶玉安一边安抚地对哥哥笑,一边眼神却飘向病房外。
哥哥是他的禁脔,如今她病好了,她也会是吗?
哥哥是被强迫的,是痛苦的,但她可以分担的。
反正……哥哥还没有被标记不是吗?也许是因为他更喜欢女o,而不是男o。
叶柳园跟她说了什么,她完全没太听,只是含含糊糊应过去。
过了一会儿,吴特助敲门,在外面道:“叶先生,令妹出院手续有需要你签字的地方。”
“好。”
叶柳园站起身,又揉了揉妹妹的头,说:“先等一等,办完手续,哥带你回家。”
叶柳园转身出了门,一边走,一边在内心对系统先生说:“太明显了点,有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唏嘘。”
“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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