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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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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言沉默半晌，松开手，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更为低沉醇厚，&ldo;徐苑，你没感觉吗？&rdo;

徐苑啧了一声，右手继续不紧不慢地动作，边说：&ldo;有点，不过没你这么猛，不愧是小老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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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

彼此间呼吸都有些发烫。

徐苑从一旁摸到纸巾，递给何不言，又抽了几张擦干净手，说：&ldo;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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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没开灯，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

手心粘腻一片，徐苑不禁啧道：&ldo;你多久没弄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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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言想了想，说：&ldo;两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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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苑&ldo;哦&rdo;了声，突然心思一转意识到不对劲，迟疑着问：&ldo;你上次……是二模成绩出来那会儿？&rdo;

何不言点头，很坦然：&ldo;那时候你输了，亲了两次，我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回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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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苑把纸巾揉成团扔在一旁，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说：&ldo;我故意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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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言说：&ldo;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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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苑愣了愣，&ldo;啊？你咋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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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言低笑一声，说：&ldo;你那张数学卷，最后一道选择题，老师叫你上黑板写步骤，但是你试卷上答案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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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苑：&ldo;……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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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言又说：&ldo;还有化学试卷，有道题，老师还没讲，你就把答案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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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苑无语了，&ldo;你上课是不是光顾着看我去了啊？&rdo;

&ldo;没有，只是碰巧看到。

&rdo;何不言眉眼间噙着笑，说：&ldo;那时候我以为你故意输给我，是不想打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