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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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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就去马路旁边的座椅上睡一晚。

&rdo;他毫无怜悯之意地说。

我哭丧着脸：&ldo;我才十岁啊，会被怪叔叔抓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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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ldo;那可真是造福全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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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的真相性一点都不怀疑，但是为了获得借宿的权利，我故伎重演道：&ldo;反正老样子，你逼我我就从窗子里跳下去，这次我要多喊一句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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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的无耻程度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这有助于我们互相沟通。

他屈服在我的y威下‐‐我真喜欢他那种被强奸了一般的表情。

我俩照旧分享一张大床，我趴在摊子上像蛇精喝了雄黄酒一样露出了原型，秦缺很少看到我的真面目，不过这不妨碍他记恨我。

&ldo;你明知道我喜欢男人，还这么大大咧咧地跟我睡一张床？&rdo;他皱着眉头匪夷所思地问道。

我打了个哈欠：&ldo;我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我不愿意，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把我怎么样‐‐你连洞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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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的粗俗和不要脸无言以对，为了冷静一下，他决定去洗澡。

&ldo;别变成女人的样子躺在我的床上。

&rdo;临走前他警告我。

我耸耸肩：&ldo;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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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声传来，我无聊地打着哈欠，秦缺对电视节目没有兴趣，家里连台电视机都没有，我还想看看呢，今天好像有个登陆火星的直播节目。

不过其实看与不看一个样，火星可不是什么适合智慧生命体居住的地方，也许曾经有过，但不是现在。

我去书房找本能打发时间的书，路过穿衣镜的时候我站了一会儿，跟随了我十八年的脸与记忆中有些不同了，明明是一样的外貌，改变的或许是神情，或许是更难以捉摸的东西，例如灵魂。

‐‐你是分裂体，不完整的斯勒姆星人。

拉尔的话忽然在我脑海中响起，斯勒姆星人吗……我想了许久，梁睿和拉尔的话中都透露出同样的讯息，这应该是一个好战又富有攻击性的种族，天性残暴嗜杀，有极大的欺诈本能‐‐例如我的母体詹琳。

我也有相似的本能，但是我可以克制它。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回想要压抑自己的本能，或许……是不想让他们失望，我爸、梁睿、杨疯子，还有秦缺。

我不想站在他们的敌对面，我想和他们站在一起。

但我还是搞不懂什么是分裂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拉尔会说我是个不完整的斯勒姆星人，也许我存在着某种缺陷，也正是这种缺陷使得我与我的族人有所不同。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ldo;你在看什么？&rdo;秦缺已经从浴室出来了，看到我站在穿衣镜前发呆，不由问道。

我回头用没有五官的脸对着他：&ldo;我的脸呢？我的脸没有了……把你的脸借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