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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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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当下的战况，沈凉渊也收回了思绪，回道：&ldo;这只是可能，但也只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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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遑论那时两军前后面包抄我赵军不说，又或是我军于江面作战，后方战营背后受敌，那时胜败不说，已无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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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些情况我也做过考虑。

&rdo;沈凉渊原是平定的神情，显得更加笃定起来：&ldo;所以我领前锋营去应战，留你六万兵甲驻守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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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rdo;华戎讶道：&ldo;你只领两万，可知驻守的关隘军，光光一个前哨营就已具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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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军胜少败多，敌方势盛，兵胜常骄，何况是夜袭，猝不及防，又避免了水战的不利，我军擅陆战杀伐，正是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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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他说的头头是道。

&ldo;可是凉渊……&rdo;

虽说赵国的信威将军沈凉渊，有过四万斩八万的传奇，但这冰面作战毕竟是初次，华戎心下担心，不能保这个可能。

如果沈凉渊真就精忠殉国，先不说自己那&ldo;重色轻亲&rdo;的皇兄会不会杀了自己，自己也得自惭去撞那伊江的江冰一百次才行。

&ldo;华戎。

&rdo;沈凉渊打断了华戎正要说的话，他对着华戎眉间一展，露出了微笑：&ldo;我会速战速决，不会给长伊呼援的机会，我一定会拿下长伊的。

用我手中长。

枪与你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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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笑，让华戎还想劝止的话到嘴边一滞。

若沈凉渊不在战场上，他总会随和露笑，毫不吝啬自己的情绪。

但是在战场上的沈凉渊，就总是严肃的，有时连笑都是锁眉的强装。

他的笑何时如这般自然过？

也许这回，他还是对的，他的确是有把握的吧。

华戎心知已经拦不住了，最后一问：&ldo;凉渊，你确定不是在铤而走险？&rdo;

&ldo;有险。

作战不会无险。

&rdo;沈凉渊答他。

听出他不改的坚定。

华戎笑了：&ldo;凉渊你倒是个不动如玉，动若雷霆的罕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