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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可我忍耐住了我的焦渴和急迫，我想在她充满革命的言语中更多的浸泡一会儿，更多的享受一会儿。

我用我的双手捏着她的两个耳唇儿，手腕架在她的肩头上，像举着红光满面、金光灿烂的菩萨的脸。

&ldo;我不仅是一个天才的革命家，我还是一个天才的政治家。

&rdo;我说：&ldo;难道你视而不见我的政治才能吗？&rdo;她继续用一只手抚弄着我下身的物件儿，另一只手抬起来竖在她的两辱前，动作缓慢，小心翼翼，使那粒泥土在辱头上保持平衡，不致突然掉下来：&ldo;敬爱的革命家、政治家高爱军同志，请你用舌头把我辱头上的黄土舔掉吧。

&rdo;我说：&ldo;我不仅是革命家、政治家，还是天才的军事家。

不是军事家我能挖出这洞吗？&rdo;她把双手相合，擎在了两辱间和鼻子下，头半勾半低，双目微闭，跪在了我的面前&ldo;我最最敬爱的伟大的政治家、天才的军事家，空前绝后的革命家，年轻有为的镇长，才华横溢的县长，一心为公的专员，又红又专、富于组织才能和领导艺术的省长，我最最热爱、最最忠于、最最信赖的皇上‐‐‐高爱军同志，现在，你的臣民、你的百姓、你的仆人，你的革命情侣和人生伴侣，你未来的爱人、夫人和皇后就跪在你的面前，她的辱头上粘了一粒不洁的黄土，她恳求你以革命爱情为基础的舌尖和甘露，去把她辱头上的土粒舔下去‐‐‐为了庆贺在程岗革命的又一次成功，为了庆贺革命中你从村长到镇长伟大升迁的开始，就请你低下你高贵、智慧、充满了革命觉悟的头颅，去把那革命浪cháo中涌现的伟大的女人的伟大辱房上粘的土粒舔掉吧！

&rdo;她又如读书诵经般地说完这段话，试探着弯下腰，看那土粒在她辱头上结结实实粘着不会掉下来，她就爬在地上，用双手去捧起我的物儿，轻轻地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

她在我的物儿上吻了三下，直起身子跪起来，把她的辱头挺在了我脸前。

我想我应该把那粒黄土咽进了我的肚子里。

望着她高耸的辱房，望着辱房端头上挑的辱头儿和辱头儿上粘着的豆似的黄土，我说：&ldo;英雄的人民的阿尔巴尼亚，成为欧洲的一盏伟大的社会主义明灯，苏联修正主义领导集团，一切形形色色的叛徒和工贼集团，南斯拉夫铁托集团，比起你们来，他们不过是一黄土，而你们是耸入云霄的高山。

&rdo;我说，&ldo;请你不要称我是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不要叫我镇长、县长、专员和省长，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没有贵贱之分，我们应该互相关心，互相帮助。

&rdo;我的一切努力，就是要做群众的奴仆，做你的公务员。

&rdo;说到这儿，我开始用舌尖去舔那粒黄土了。

我舔了三下，才把那粒黄土从她的辱头上舔下来，一股甜美的泥腥气息，立马温满了我的嘴。

不等我干裂的嘴唇离开她热烫的辱头，我便如吞金咽银样将那泥土咽进肚子里，腾出我的舌尖，立刻就在她的辱头上一下一下舔起来。

她的辱头在我舌尖的湿润下，挑动下，变得比原来更加饱胀了，如紫葡萄突然长大一模样，圆圆的闪着暗红的光。

接下来，我把那葡萄含在了嘴里边，把她的半个辱房含在了嘴里边，狼吞虎咽地吮吸着。

她在我的吮吸着、喉咙里有了桃红色的叫、沙沙哑哑，颤颤抖抖，如断断续续的红水喷在我的脸上、身上和心上。

我已经无可控制了。

血如洪水样朝我身上的那个地方流过去。

她也无可遏制了，嘴里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叫着镇长、县长、专员，叫着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让我快点救救她，&ldo;我不行了呢，高镇长，求你快些吧。

&rdo;她这样呼唤着，人就瘫了一样滑倒在我面前，如跃上岸的鱼样仰躺在那儿跳动着，哆嗦着。

我把她抱在了土床上。

&ldo;爱军，你快些进来吧&rdo;，她说：&ldo;我要昏过去了，镇长，你千万别进来，进来我就死了哩。

&rdo;她语无伦次地叫着，双手掐进了我的大腿肉里边。

&ldo;我要死了哩，爱军，你千万别进来……可你不进来才是折磨我的呀，你千辛万苦挖这洞，难道不是为了我们在这能如夫妻一样快活吗？&rdo;我跪在了她两腿间那朵盛开的墨ju前。

&ldo;你快进来吧，爱军，为了我，为了我们日后能在革命中专心致志，你快进来吧，你咋不进呢？&rdo;我咬住了我的下嘴唇。

她说：&ldo;革命家，军事家，你……你快进来呀！

&rdo;天呀天！

地呀地！

……我终于把我咬死的下唇松开了。

我又一次轰然决堤了，无可奈何地倒塌下去了，就如山崩地裂样房倒屋塌了。

她连连说了几句粉红艳艳的话，慢慢地声音低矮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