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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他就说了这些吗？&rdo;

希尔达脸红了。

&ldo;他稍稍提及了她的头脑。

我丈夫很爱他母亲，而这使他非常难过。

就在这时，李先生突然冲着我们大家吼了起来，他激动到了极点。

当然，我能明白，他是怎么想的‐‐&rdo;

波洛打断了她的话，温和地说：

&ldo;他是怎么想的？&rdo;

她用平静的目光看着他。

&ldo;当然，他很失望，&rdo;她说，&ldo;家里没有一个孙子辈的‐‐没有男孩，我是说‐‐没有姓李的来继承。

我看得出他肯定很长时间以来一直为此苦恼，而突然间他再也忍耐不住了，因此就把怒气发泄到他儿子们的身上‐‐说他们是一群感伤的老女人‐‐这一类的话。

当时我很替他难过，因为我能体会到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怎样的伤害。

&rdo;

&ldo;后来呢？&rdo;

&ldo;后来，&rdo;希尔达慢吞吞地说，&ldo;我们就都走了。

&rdo;

&ldo;那是你最后一次见到他？&rdo;

她点点头。

&ldo;案发的时候你在哪儿？&rdo;

&ldo;我和我丈夫一起在音乐室里，他正在给我弹琴。

&rdo;

&ldo;后来呢？&rdo;

&ldo;我们听见楼上桌椅倒地的声音。

还有瓷器被打破‐‐一场可怕的搏斗。

而接着就是他的喉咙被割开时所发出的恐怖的尖叫……&rdo;

波洛说：

&ldo;它是一声非常可怕的尖叫吗？它是，&rdo;他顿了一下‐‐&ldo;像一个地狱里的灵魂吗？&rdo;

希尔达&iddot;李说：

&ldo;比那更糟！

&rdo;

&ldo;你什么意思，夫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