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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原来是这样。

令爱没有说出什么理由吗？&rdo;

&ldo;她说了不少理由，什么她早已过了结婚的年龄呀；她过去耽误得太久了；和达尔扎克教授之间，还是保持以往的朋友关系为好等等，她希望我们别再提起结婚的事情。

&rdo;

&ldo;这很费解啊，&rdo;总监眨眨眼说。

&ldo;可是，总监，这件事和犯罪动机好象没有什么关系。

&rdo;教授脸上的笑容是僵硬的。

&ldo;不管怎么说，犯罪动机绝不是抢劫。

&rdo;总监显得有些急躁。

这时，实验实的门开了，一位警察走进来，递给检察官一张名片，检察官低头一看，禁不住叫出声来：&ldo;这太奇怪了！

是胡尔达必先生的。

上面这样写着：犯罪的动机之一是行窃。

&rdo;

胡尔达必被带到实验室。

检察官面色严厉地说：&ldo;我们排除了盗窃的动机，你为什么写这字条，讲讲你的理由。

&rdo;

&ldo;这很难说清楚。

我并没有断言凶手就是为了行窃，并且，我也不相信仅仅如此。

所以我说，犯罪的动机之一是行窃。

&rdo;

&ldo;何以见得？&rdo;

胡尔达必带着检察宫走过门厅，一起来到洗手间。

他请检察官和自己并排蹲下，指着瓷砖说：&ldo;据说杰克大叔很久没有打扫洗手间了，所以地面上落了一层灰。

你仔细看，这里有两个大脚印，这就是说，那天下午，凶手趁研究所没人时，偷偷潜入这里。

&rdo;

&ldo;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说明他偷东西了呢？噢，我明白了。

&rdo;蹲在那里的检察官忽然地说。

&ldo;是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