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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窄廊里给人系了半天还是一团的阮肆吐槽,“谁挑的这一身?衬衫太装x了。”
“李修的特别推荐。”
秦纵握住他的手,带着他把领带系好,“他们负责风骚,我只负责一项就行了。”
“什么啊?”
阮肆顺手拉了他领带,把人拉低头,“说说。”
“我就负责帅弯软软同志。”
秦纵亲了他一下,一下之后又是一下。
阮肆被他一下一下亲得后仰,秦纵揽了他的腰,把人压向墙壁,吻了个彻底。
“打扰一下。”
非常没有眼色谢凡探头,“我就想问问,你们谁叫我爸跟我外公来的啊!
俩糙汉子坐底下一会儿我怎么发挥!”
“怎么发挥?”
秦纵挽了袖,转过去冷笑,“我教你啊。”
孔家宝站在最中间,胖子的衬衫是仓促之间拿去修改的,塞裤腰里显得特别挤。
酒吧里的灯光昏暗下去,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小舞台倏地朦胧亮。
秦纵的萨克斯跟谢凡的鼓点先起,李修的贝斯紧跟,孔家宝非常放松,没有故意压低的声线一出,就很具有这首歌的慵懒。
他随着节奏目光慢寻,在不远处找到了黎凝,神色都变得特别温柔。
有些人的帅气从来不在于外形,而是特定的帅,帅到能够让人忽略并不打眼的外表。
萨克斯就像是慵懒本身,不论什么时候,都带着天生的自在。
鼓点配合恰好,谢凡的自由都在他抛出的电眼里。
李修卡着音乐,把后半曲的光彩让给了他们添新的吉他。
四个人配合默契,整个酒吧都慢晃着懒散的诱惑。
这首歌就是越听越不想早睡,孔家宝的声音搔在心尖,偶尔的呼声也显得异常带感。
一首完毕,却没人谢幕。
阮肆脱了外套,穿着毛衣,坐在这里能够清楚地看见秦纵。
在灯光慢慢流淌中,秦纵放下了萨克斯,借用了很久没人碰的电子琴。
修长的手指再次触碰琴键,琴音没有艰涩,流畅地滑出来。
孔家宝跟着琴音唱起了《ido》,谢凡鼓棒在掌中翻了个花,投入新的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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