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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碰见那个人怎么了!”
宁梁喊。
“没怎么,长得很好看。”
薄淙捏着易拉罐想了想,补充道:“特别好看。”
“你春心荡漾了?”
宁梁问。
薄淙看了他一眼:“非得这么说是吗?”
“嗯怦然心动?”
怦然心动。
薄淙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想说宁梁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酸了,然后又想起下午回荡在脑子里的心跳声,这么一想心跳又有要重蹈覆辙的趋势,薄淙抬手捂了下胸口,捂了一会觉得这个动作比宁梁说的话还酸,又赶紧放下了。
“差不多吧,我不说了吗我也不清楚。”
薄淙把鸡骨头放在地上让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老六吃,又开了罐啤酒。
喝了几口,薄淙又说:“我这算不算是见色起意,是不是挺不要脸的。”
“咱俩在这参加成语大会呢?”
宁梁伸手和他碰了下酒,眯起眼开始分析:“我觉得不能这么说,你又不是看见一个漂亮的就爱一个,活了快二十年了你见过的美女很多,但一见钟情的不就这一个。”
“钟情有点夸张了吧。”
“那还是心动。”
薄淙又连着吃了几串肉,想了想说:“你说得对,心动,特别动。”
“你要出手吗淙?”
“出什么手,人都找不到了。”
“没事,”
宁梁满不在乎,伸手重重的和他碰杯,“一面之缘,过两天就忘了,我以为多大事呢。”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薄淙呆呆的说。
老爸去进货的时候气温低了几度,大概是因为这两天有场大雨,天最近也一直阴着。
老爸早上五点多的飞机,薄淙凌晨就起床,开车把老爸送到机场,回家路上买了两碗豆腐脑和油条,到家刚七点,老六都没醒,桃溪路上的各家店铺已经早早开门营业了。
薄淙把车停进后院车库,拎着早饭进门,老妈听见声音从店里探出头来看。
“这么快就回来了。”
薄淙回了句开得快,钻进厨房拿碗筷,“妈,来吃饭。”
老妈放下手里的活,走进来边洗手边说:“刚才我还听见卖油条的在门口过去,我在楼上晾衣服呢,听见声儿跑下来人都走远了。”
“您在楼上先吆喝他一声呗。”
薄淙把油条倒进餐桌上的小竹筐里,端着两碗豆腐脑从厨房出来,“这是没放香菜的,还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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