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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濂低头和她鼻尖相对,“就这一次,往后都不让你进宫。”
傅晚凝窃笑一声,身子依在他胸前,自我厌弃道,“我不喜欢你抱我。”
魏濂眯住眼,长睫扑下,将将与她的交错叠加,蚀骨暧昧盈满了马车,他微呼一下气,唇近她唇边起开道,“那你抱我。”
傅晚凝呆愣着看他唇边笑,脸红透了,“……我也不喜欢抱你。”
魏濂又近一些,玉润的脸现出恼,“可我喜欢。”
傅晚凝圆睁着眼,目光里他的唇浅浅勾起,挑出的弧度勾人心弦,她咽一下口水道,“……你,你可以抱别人。”
魏濂逗着她,“你想我抱谁?”
傅晚凝当真思索起来,魏濂身边的人她认识的不多,熟的就连德喜和汪袁,她斟酌着道,“……连公公。”
魏濂沉长的嗯着,“明儿把他宰了。”
傅晚凝便双手做拜,“你当我没说。”
魏濂捏两下她的耳朵,放她躺到小榻上,“睡一会儿。”
傅晚凝便合了眼。
天快黑时,魏濂送她回府,他嘱咐香阁服侍她吃过,他便又出了府,一路直奔汪府。
太监也爱养女人,虽说不能行鱼水之欢,但玩女人的花样却还是不少的,这上面汪袁颇精此道。
魏濂过去时,他正脱了衣裳要和小老婆共浴,被魏濂直接揪去了书房。
“我说你急着出司礼监,原来惦记着这事,”
魏濂拿着帕子擦手,“你胆子不小啊,先帝后宫的女人都敢从帝陵里偷出来,不怕被人逮着参你一本?”
汪袁一脸臊,“那殉葬制度本就残忍,她才十九岁又没破过身,奴才瞧她实在可怜才动了心将她调包了。”
魏濂哼一声,“我懒得跟你啰嗦这个,我不日就要出邺都,有几件事你给我办好了。”
“您说,”
汪袁沏开一壶茶,给他倒茶水。
魏濂往他肩上一按,“我一走,太后娘娘定会提拔人,不管是谁,朝政这一块你给我守死了,苍蝇都不能飞进来,我回头提连德喜做提督,有他帮着你,你不必担心守不住。”
汪袁立时跪地,“厂督信任奴才,奴才赴汤蹈火也愿意。”
魏濂拉他起来,“咱们是一条船上的,我不信你信谁。”
汪袁蹙一下眉,“您为何听太后娘娘的吩咐出邺都?”
魏濂拿手指点点他,“问到点子上了,我出邺都虽是顺太后娘娘的话,但我确实要下地方县府去做事,至于做的什么事,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汪袁连连点头。
魏濂搓一把手,捻起茶杯喝着,“还有两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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