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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舟车劳顿,需要好好休息几日,想来不便。
所以,只能委屈你随我去一趟了。”
这是礼数,潘娆不好拒绝。
可自从经历了二人独处净房、他当着自己面洗澡一事后,她总不能再像最开始那两天那样坦荡面对他。
她也摸不清他什么意思,他什么都不说,她只能胡思乱想。
“娘……”
潘娆向母亲求助。
潘夫人说:“傅三爷言之有理,合该走这一趟的。”
其实潘夫人俨然猜到了些什么,想来那陈婉清和这县令有什么关系。
而傅公子这个时候提带女儿去县衙门,估计是另有意图,而非致谢这么简单。
不管怎样,潘夫人对傅世安,还是信得过的。
见母亲也没帮自己说话,潘娆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到耍赖,只能颇有些不情愿的冲傅世安点头。
傅世安将她脸上的勉强和不情愿看在眼里,也没多说什么,只对潘夫人道:“明儿一早我带娆娘去一趟,岳母上午便和岁余好好歇息。
晚上我安排了家宴,到时候,岳母可以和我母亲见一见。”
“这是应该的。”
潘夫人满口应下。
傅世安起身:“如此,那小婿就不打搅你们叙旧了,小婿先行告退。”
抱了下手后,又说,“这里一应俱全,有任何需求,岳母只管差遣,千万不要客气。”
“晚上我不回来住,今晚你和岳母一起睡。”
后面这句话,是他对潘娆说的。
对她、对娘亲的称呼忽然变了,潘娆实在看不懂他。
他说话的时候,她就认真盯着他看,似是想从他脸上窥探出点他的心思来。
可惜,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潘娆有些生气。
傅世安走后,潘娆就开始鼓着嘴和母亲抱怨,把她和傅世安之间的事前前后后都说了。
当然,除了二人独处净房一事。
“娆儿,你这样可不好。”
潘夫人严肃起来,“人家有恩于你,你怎么能背地里嚼人家舌根。
再说,依我看,这傅公子也并没做错什么。
反倒是你,有些没良心。”
潘娆是一时着急了,才颇有些口不择言的,她平时不这样。
所以,挨了说后,她静静反思了下,倒是认了错。
只是,因想着次日一早要和傅世安单独出门的事儿,一整晚都没睡得着。
第二天起来,精神就有点不好。
傅世安瞧出来了,他吩咐双喜在马车内先行点了安神的香。
所以,潘娆一坐进马车后,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马车颠簸,她坐姿笔直,却勾着脑袋。
随着颠簸,身子晃来晃去,细腰上的两只绵软跳跃得十分晃眼,似是要破衣而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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