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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是啊。

&rdo;赵永说，&ldo;伤者被诊断为心脏破裂，昨晚急诊进行心脏手术，术后病情一直不稳定，今早突然心跳骤停，就死了。

&rdo;

&ldo;死者是什么人？&rdo;我问。

&ldo;死者是老两口儿，都是小学老师，平时为人低调，也没发现有什么仇人。

&rdo;赵法医说，&ldo;凶手是上门捅人的。

&rdo;

&ldo;可以排除是侵财吗？&rdo;听说两个人都死了，我急于了解案件的基本情况，以便在进行现场勘查之前，做到心中有数。

&ldo;不可能是侵财。

&rdo;赵法医说，&ldo;男死者生前和侦查员说，凶手进门就捅人，什么话都不说，而且捅完人就走。

&rdo;

我默默点头：&ldo;动作简单，干净利索，应该是仇杀了。

&rdo;

&ldo;怪就怪在这里。

&rdo;赵法医说，&ldo;老两口儿生活很简单，侦查员查了一夜，一点儿矛盾点都没有摸出来。

没有任何产生因仇杀人的因素。

&rdo;

&ldo;难不成是杀错了人？&rdo;我背后凉了一下，&ldo;如果是报复错了人，那就不好查了。

&rdo;

&ldo;我们先去局里，看看侦查员在男死者抢救后清醒的时候询问他的录像吧。

&rdo;

我点了点头，算是对汀棠市公安局取证意识强的赞许。

到了市局法医室，赵永拿出了一张光盘，塞进了电脑光驱。

很快，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医院icu（重症监护室）的场景。

我晃了晃脑袋，总觉得自己是在看电视剧。

icu里的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性，白色的被子盖到颈下，被子的一旁伸出各种管子、电线，一旁的监护仪上扑腾扑腾地跳着一个黄点。

男人鼻子里也插着管子，疲惫地半睁着双眼。

床边坐着两名便衣警察，其中一位问：&ldo;我们经过医生的允许，向你问几个问题，你觉得可以回答就回答，觉得不适，我们随时终止谈话。

&rdo;

男人无力地点了点头。

警察问：&ldo;昨天你受伤的经过是怎么样的？&rdo;

男人：&ldo;十点多，有人敲门，我开了门，进门就捅我。

&rdo;说完剧烈咳嗽了几声。

警察：&ldo;几个人？你认识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