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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1页）

&ldo;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rdo;

&ldo;我……我……我……我……我所能做到的就是……&rdo;查理结结巴巴，声音模模糊糊，几乎听不见了。

&ldo;我一直在给他们事实的真相。

真的，真相。

&rdo;

&ldo;你说的真相还不够。

&rdo;艾米继续逼问着，&ldo;如果你忏悔承认这一切呢?&rdo;

查理偷瞄了她一眼：&ldo;我不能。

&rdo;

&ldo;还有其他选择吗?&rdo;

&ldo;我……面对证人，&rdo;查理说道，&ldo;面对那些指控……他们……我……他们不知道，我不能承受这些审判。

&rdo;

&ldo;查理!&rdo;艾米大喊道，&ldo;是我，为什么?就告诉我‐为什么?这一切为什么?从何开始的?查理!为什么?你够了，可以停止了吗?你可以对警察撒谎，但是你不能对我撒谎，不能对我撒谎。

&rdo;查理又叨咕了起来，来来回回说那几句话，一直在重复相同的单词。

&ldo;我不是傻子，我不怕成为你的朋友。

我就是你的朋友。

&rdo;

艾米觉得周围的几个卡座都有人试图站起来往这儿看，或是使劲儿将身子往这边贴了。

&ldo;我‐喜欢，喜欢跟你在一起。

我爱……我们一起工作、抢救的日子。

我爱跟你一起上班的日子。

而且你走了以后我觉得‐被抛弃了。

&rdo;

她在他盯着桌面的那个地方晃动着报纸。

&ldo;亲爱的，我看了这些文章，而且你知道吗，我在护理这个行业干了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曾经指控过我谋杀，但是直到今天，你一共被指控了五次‐可能更多。

你告诉我，有的时候甚至会有很多人这么想你，大家真的认为你确实杀人了。

&rdo;

&ldo;不，我不能……我不想……我不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