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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难道他有什么企图不成？

等他从楼下买了两杯咖啡上来后，我迫不及待地问：

&ldo;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喝咖啡？要喝咖啡，为什么不到我们店里，我们的咖啡也不差呀！

&rdo;

殷扬并不回答我，好整以暇地端起咖啡啜了一口，又是黑咖啡。

不待我说话，他消了清喉咙说：

&ldo;我以为你应该还记得我，那么我们就不算是陌生人了。

&rdo;他的声音低沉却清晰。

&ldo;我们当然不陌生，因为你常到我们店里用餐，最近一次就在前几天，我差点把水倒到你身上了。

不过我并不常做这样的蠢事，我一向很具有服务人员的专业水准的。

&rdo;

&ldo;因为你一直盯着我看，我才以为你认出我了。

&rdo;听他说得这么白，我的脸都红了，真糗。

&ldo;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前就见过面，而你记得我，我却不记得你？&rdo;

他点点头，但并不继续答腔，只一味用专注的眼神注视着我的反应。

&ldo;可是我并不……&rdo;我的记性有这么差吗？

&ldo;我姓殷。

&rdo;

&ldo;你说过了啊！

&rdo;

&ldo;我是清泉医院的医生。

&rdo;

&ldo;我猜也是。

很多医生都来我们那里吃饭的。

&rdo;

&ldo;我是清泉医院的外科医生，我姓殷。

&rdo;

我是清泉医院的外科医生，我姓殷……

好熟悉的句子，好熟悉的声音。

我转头望向窗外，脑中思索着是什么时候在哪儿听过这句话？

透过雨丝，隐约可见一栋高耸的建筑物，它的一楼外墙上写了几个鲜红的大字：&ldo;急诊室&rdo;。

急诊室、消泉医院、半夜、跳楼……

我猛地睁开因思索、回忆而闭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