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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4页）

&ldo;那好，我们再回到事发那个晚上……&rdo;

弗林继续编造他的故事。

他开始与朋友们痛饮狂欢。

他看到夏米克和詹雷特手拉手往楼上走。

他当然不知道那之后发生的事。

那天晚上晚些时候，他又碰到夏米克，并步行送她到公车站。

&ldo;她看上去很不安吗?&rdo;我问。

弗林说没有，而且恰恰相反。

夏米克在&ldo;微笑&rdo;，很&ldo;开心&rdo;的样子，心情很好。

他过分乐观地描述着，表演得太过分。

&ldo;这么说，夏米克，约翰逊所说的和你一起去酒桶那里，然后一起上楼，在走廊上被拉住等，全是谎言?&rdo;

弗林够聪明，毫不迟疑地说：&ldo;我告诉你的都是我看到的事情。

&rdo;

&ldo;你认识叫卡尔或吉姆的人吗?&rdo;

他想了想：&ldo;我认识几个叫吉姆的人。

我不认识叫卡尔的人。

&rdo;

&ldo;你知道约翰逊女士说强奸她的人名叫&rdo;一一我不想让弗莱尔用他的语义游戏来反对我，但我说出&ldo;名叫&rdo;这两个字时的确翻了翻白眼一一&ldo;卡尔和吉姆吗?&rdo;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干脆说实话：&ldo;听说了。

&rdo;

&ldo;聚会上有叫卡尔或吉姆的人吗?&rdo;

&ldo;据我所知没有。

&rdo;

&ldo;明白了。

你知道詹雷特先生和马兰兹先生为什么那样称呼他们自己吗?&rdo;

&ldo;不知道。

&rdo;

&ldo;有没有听到过这两个名字同时出现?我的意思是说，在这桩假定的强奸案之前?&rdo;

&ldo;不记得。

&rdo;

&ldo;那你不知道约翰逊女士为什么会作证说侵犯她的人叫卡尔和吉姆?&rdo;帕宾高喊反对：&ldo;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个疯狂的醉女人会撒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