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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我们明白，既触及这个话题，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等斯泰帕克先生提问。

&ldo;医生先生，我先请问，您是否与某人结仇，是否由于这段仇怨，那人要向您家施以报复，确切地说，是针对米拉&iddot;罗特利契小姐和玛克&iddot;维达尔先生的婚事……&rdo;

&ldo;我认为是这样。

&rdo;医生回答道。

&ldo;这人是谁？&rdo;

&ldo;普鲁士人威廉&iddot;斯托里茨！

&rdo;

哈拉朗说出这个名字，我觉得警察局长一点也没感到意外。

罗特利契医生接着往下讲。

斯泰帕克先生知道威廉&iddot;斯托里茨曾向米拉&iddot;罗特利契小姐求婚。

但他不知道那人最近又登门求婚，再次遭到拒绝后，他扬言拥有挑战人类一切力量的本领，想籍此阻止米拉与玛克的婚事。

&ldo;于是，他行动起来，先神不知鬼不觉撕毁了结婚布告！

&rdo;斯泰帕克先生说。

我们都赞同他的看法，可事情仍难以自圆其说。

除非真如维克多&iddot;雨果所说有只&ldo;黑手&rdo;！

……这不过是诗人的想象罢了！

并不在现实中。

警察只有在现实范围内采取行动，他的铁腕只能出其不意落在血肉之躯上！

他从来没有逮捕过精灵鬼怪！

撕掉布告，扯碎花束，偷走花冠，只要是尘世中的人，而且是有形体的，就必须抓住他。

斯泰帕克先生承认他们对威廉&iddot;斯托里茨的怀疑与猜测完全有根有据。

&ldo;尽管他从未受到控告，但我始终觉得此人形迹可疑。

&rdo;他说道，&ldo;他的生活隐秘……没人知道他如何生活，靠什么生活！

……他为什么要离开自己的故乡斯普伦贝格？……为什么一个南普鲁士人要跑到对他们存在很深成见的马扎尔人的国家定居？……为什么他把自己和一名老仆关在戴凯里大街那间房子里，从不允许外人进入？……我再强调一次，这一切实在太可疑了……太可疑了……&rdo;

&ldo;您打算采取什么行动，斯泰帕克先生？&rdo;哈拉朗上尉问。

&ldo;要采取的行动已很明显，&rdo;警察局长答道，&ldo;搜查他的住所，我们可能会找到蛛丝马迹……&rdo;

&ldo;但要进行搜查，&rdo;罗特利契医生问，&ldo;应该先得到总督大人的批准吧？&rdo;

&ldo;这件事牵涉到一个外国人……一个威胁您家的外国人，总督大人会批准的，您不用为此担心！

&rdo;

&ldo;总督昨晚也光临了晚会。

&rdo;我告诉警察局长。

&ldo;我知道，维尔达先生，总督已请我注意他目睹的事实。

&rdo;

&ldo;他能理解吗？&rdo;医生问。

&ldo;不能！

……他也无法找到合乎情理的解释。

&rdo;

&ldo;不过，&rdo;我说，&ldo;他如果知道威廉&iddot;斯托里茨参与此事……&rdo;

&ldo;他会更迫切地想了解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