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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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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如果没有兵权，骄兵悍将不听使唤，调遣不动，督军林云鸿本人兼第四师师长，大少爷林鸿申在第八师任团参谋长，挂名，林庭申隔三差五去应个卯。

大太太心里不数，不信，&ldo;你去打个电话问问，大少爷还在团部吗？&rdo;

崔副官去摇电话，一问，林庭申果然不在团部，八成去了小公馆，崔副官看大少奶奶在，闪烁其词，&ldo;大少爷刚从团部走，好像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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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奶冷桂枝哼了一声。

七小姐林秀萱跟林沉畹说话，林沉畹恍恍惚惚地，难道是自己去华南道引起怀疑，87号公馆里的人被杀，自己脱不了gān系。

想到这，林沉畹浑身发冷，失魂落魄往回走，小楠叫了两声小姐，她都没听见。

进门，看外面无人，把门关严，回身对小楠说；&ldo;你去一趟华南道打听一下，看华南道87号是不是出事了？别让人发现，别人问起你就说有个老乡小姊妹在哪里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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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楠疑惑不解，&ldo;小姐认识哪里的人吗？&rdo;

&ldo;我一个同学家住华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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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楠走后，林沉畹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许妈进屋，抱怨，&ldo;小楠这个死丫头，不知道跑哪去了，这半天没看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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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沉畹不能露出破绽，撒谎说：&ldo;是我叫小楠去给我买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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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姐不擦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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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妈奇怪地看看她，心里嘟囔，不知道主仆搞什么鬼，不叫她知道。

吃过午饭，小楠回来，林沉畹一颗心放到肚子里，小楠看屋里没人，悄声说：&ldo;小姐吩咐的我打听了，凶杀案那户人家不是87号，是86号，一家三口全都被杀害了，警察把那一带封锁，正在调查，小姐说的87号，奇怪，听说举家刚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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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一场，林沉畹的小心肝，这几天忽上忽下，搬走了她就放心了，如果因为她有人死了，她这辈子良心不安。

此事蹊跷，紧邻86号出事了，她不敢深想，窝在屋里看书，不敢出门。

小楠看小姐神qg倦怠，劝说；&ldo;天好小姐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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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沉畹拿着书，站起来，伸了下腰，走出房门，沿着夹道往后花园走，经过花厅前，府里佣人高喊：&ldo;督军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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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鸿迈着大步朝内宅走来，林沉畹站住，叫了声，&ldo;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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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畹儿，你在家，没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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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突然想起学校罢课，看她手里的书，点头，&ldo;你是听话的好孩子，别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