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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从他讲话的样子施季里茨明白，司机是德国人。

&ldo;您出生在柏林吧？&rdo;施季里茨用极清晰的标准德语问道。

&ldo;真见鬼。

&rdo;司机笑了起来，&ldo;但我在1939年就离开了…不，不，我不是移民，只是国际电报电话公司派我到这里的分公司。

您也是德国人？&rdo;

施季里茨冷冷一笑：&ldo;那还用说？&rdo;

&ldo;到西班牙很久了吗？&rdo;

&ldo;该怎么对您说……&rdo;

&ldo;如果不愿意您可以不说。

&rdo;

&ldo;我常到这里来，从三十年代始&rdo;

&ldo;您是什么职业？&rdo;

&ldo;一言难尽……我学过很多东西，我是语文学家吧。

&rdo;

&ldo;这是干什么的？翻译？&rdo;

&ldo;可以这样说。

怎么，国际电报电话公司需要翻译吗？&rdo;

&ldo;也需要。

但我们首先需要德国人，出色的德国人。

&rdo;

第九章施季里茨（五）

（马德里，1946年10月）

&ldo;您的&lso;出色的德国人&rso;是什么意思？&rdo;施季里茨问道，&ldo;依我看，所有德国人都是出色的，不是吗？&rdo;

&ldo;漂亮的回答。

&rdo;

&ldo;这不是回答，像是更准确的提问。

&rdo;

&ldo;还没有到回答问题的时候，尤其是作出更准确的回答。

顺便说一下，我叫弗兰茨&iddot;肯普，是工程师，主持伊比利亚半岛新干线管理局的一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