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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骰子有十吗你就喊!
越来越离谱了,他兄弟受大刺激了!
!
!
第三局,阮北川自己摇,骰盅在只在他手里敷衍地晃了一下,他就往桌上扣。
“八个八。”
陈桥:“”
尚九东高兴坏了:“开开开开!”
阮北川闷不吭声地干了两罐啤酒。
一连四局下来,阮北川一局都没赢过,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
陈桥人都麻木了,也算是看明白了,他兄弟不是手臭,也不是故意给他们放水,而是压根就没想玩。
陈桥心说不就是被亲了一下么,至于疯成这样?!
不过他心里还是暗爽得厉害,毕竟以前玩的时候一局都没赢过!
阮北川玩了十局,喝空了一堆易拉罐。
最后连尚九东都看不下去,和陈桥一起亲自把这尊大佛请到了一边。
大概真是喝多了,被这两个人架起来扔在沙发边上的时候,阮北川没多大反应,呈大字型瘫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突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脚步虚浮地推开门出去了。
纪峋看着小学弟踉踉跄跄的背影,没有犹豫,站起身跟了上去。
陈桥和尚九东他们玩得正上头,压根没注意到沙发上的醉鬼和纪峋一起从包厢里消失了。
阮北川去了这层尽头的卫生间。
他酒量其实还行,没怎么喝醉,只是头晕得厉害。
放完水出来,阮北川双手撑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镜子里的他眼神迷离,头发有些凌乱,眼尾和脸颊染上一片绯红,看起来又傻又狼狈。
阮北川看了几秒,皱了下眉,嘟囔两句,低头扭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水声停下的时候,阮北川抬眼,从镜子里看到了默不作声站在他身后的纪峋。
蓦地,阮北川酒醒了一大半,沉下脸,甩了甩手,转头就要走出去。
下一秒,他手腕一紧,阮北川动作一顿,拧眉回头。
纪峋扣着他的手腕,淡淡道:“躲我一晚上了,可以问问理由么?”
“如果是游戏,我可以道歉。”
“你瞎想什么。”
阮北川烦躁地抿了下嘴唇,稍微用了些力气甩开纪峋,声音冷淡:“只是游戏而已,我还没那么小心眼。”
纪峋撩眼看他,“那你在气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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