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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举着手中的酒杯,对着乌兰托娅犹疑的询问道“云儿,这酒不是马奶酒,也不是那些普通的酒水?这到底是什么酒水,怎么……这么……厉害。”
唐枫此时,就觉得双眼花的厉害,舌头也硬了许多。
“这是我们北方的酒,名字叫做……烧刀子,是我们北方最著名的酒。”
乌兰托娅说完,便又给唐枫斟上了一杯,看着唐枫爽快地将酒灌下去,紧跟着,唐枫便摔倒在地上,酒碗也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乌兰托娅将唐枫扶到了自己的床榻上,为其脱下衣袍,又为其伤口换上刀伤药。
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此时,已经喝饱了马奶的那两只狼崽,早已经互相依偎着,呼呼的大睡了起来。
乌兰托娅将自己身上的衣袍,也缓缓的脱下。
钻入给唐枫盖在身上的被中,再其耳边轻声言道“唐枫,你能听见我说的话么?我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蒙古姑娘,我是后金国大汗皇太极的格格,名字叫德云,你可千万不要把我忘了。”
说完,一双皓臂紧紧抱住了唐枫的身子,双唇贴了上去,眼角的清泪也落在了枕头上。
唐枫感到身边,有一具温暖的身子贴了上来,他感到自己似乎已经回到了宁远,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婉儿。
便也伸出胳膊去将乌兰托娅紧紧地抱在怀中,腾身而上,乌兰托娅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蒙古包外,魏老汉见到透过蒙古包的两具身影,已然交--合于一处,不由深深地叹息一声,便离开这里。
蒙古包里不知过了多久,火炭减弱,乌兰托娅,似乎要把唐枫牢牢地记住,任由着唐枫,在自己的身子上一次次的征伐着。
草原上的黎明,还是终于来了。
那金红色的太阳,挣脱出了地平线,一片紫金色的晨光,透射进蒙古包里,洒满在床榻上的那具**的身体上。
唐枫揉着,有些疼得快要裂开的脑袋,睁开了双眼。
可却是一愣,周围这一切摆设,分明不是魏老汉的蒙古包里所有的。
自己这是在哪里?昨夜,依稀有一个人陪了自己大半夜,陪着自己喝了无数杯的酒。
可如今她人在何处?自己又是如何到了这里?
唐枫随手拾起床榻旁,早给自己准备好的衣袍,穿戴好了,抬头一眼便看到了袁崇焕的骨灰坛子,正堂堂正正的摆放在西面一处桌子上。
便走过去抱起来,正要走出蒙古包,却感到脚下有什么东西,正在牵拽着自己的袍角。
唐枫低头看去,却是昨夜与乌兰托娅带回来的小狼崽,正在用刚长出来的牙,撕咬着自己的袍子角,似乎让自己也把它带上。
在看周围,只剩下这只狼崽,看来乌兰托娅,早已把她的那只狼崽给带走了。
唐枫脑中慢慢地清醒了一些,记起来昨夜乌兰托娅说过,不想看着自己离开,所以不会来与自己送别的。
便只得怅然若失的走出乌兰托娅的蒙古包,回到魏老汉的包里,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预备离开坝上草原。
只是有一点,令唐枫感到有些奇怪,那个魏老汉居然也在收拢着自己的东西?看这架势,似乎不像是要迁离蒙古包群据点?因此时,时值八月末,正是水涨草肥之时,也正是牧马放羊的好时节。
这是每个牧人都知道的事情,如何肯舍了这般好时节,迁包移地呢?
“魏大叔,你因何也收拾行李?莫非是欲迁移到别处去么?”
唐枫看这魏老汉,实在是有些奇怪,边收拾自己东西,边对自己这面不住地打量着,便好奇地问了一声。
“是要迁移,只是我这迁移是欲迁往宁远去,这样也好一路与你结一个伴。”
魏老汉说完,便将东西抱出去,唐枫看了一眼,那只草原狼崽,不知把它留在此处,会怎么样?
唐枫俯下身,轻轻抱起那只狼崽,不由又想起来乌兰托娅,便干脆抱着狼崽出了蒙古包,呼哨一声,黑马犹如一股黑旋风一般,眨眼便到了近前。
唐枫将包裹和秀霸剑,放于马身上的褥套中,至于袁崇焕的骨灰坛,则是仔细的包好了,背在身后,看了一眼,早已经骑着马,在旁边等候多时的魏老汉,时双腿一夹马的腹部,黑珍珠如同射出去的箭一样,窜了出去,转瞬之间,只见一溜烟尘在马蹄后面扬起。
魏老汉的马,似乎因为马背上的东西,实在驼得有些过于得多,被唐枫远远的落在了后面,不得不高声对着,那眼看就要消失的背影喊道“唐老侄,且慢点,老汉的马实在是跟不上你呀?”
边说,边用力的击了马后股一巴掌。
唐枫听了,只得放慢了马的速度,等着魏老汉骑马赶上来。
而唐枫所不知道的,是在远处的一座山头上,有一个蒙古姑娘正在极目向这面眺望着,手中抱着一只草原狼崽,目中水光闪动,正是乌兰托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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