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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我奇怪为什么你要这么问？不错，我想他是的。

他是个非常老派的人，我想。

&rdo;

然后她又露出了可爱的小妞儿笑容：&ldo;因为我以为自己会不得不像戴丝德玛娜一样，欺骗我父亲，随了你鸿飞冥冥，逃之夭夭。

&rdo;

&ldo;爱丽，为什么你那么要见到我母亲呀？&rdo;我问道，急于想一探究竟。

&ldo;与其说是我急于要见到她老人家，&rdo;爱丽说：&ldo;毋宁说我对这件事毫无举动，就会觉得万分难安。

你并不时常提到妈妈，但我却了解她老人家为了你，总是每一件事都做，援救种种事错啦，辛勤工作使你能多受教育啦，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

我觉得不去接近她老人家，似乎太差劲、太倚富骄人了。

&rdo;

&ldo;这个，那并不是你的过错呀，&rdo;我说：&ldo;那都是我的不是。

&rdo;

&ldo;不错，&rdo;爱丽说：&ldo;我可以了解，或许你不愿意要我去见她老人家。

&rdo;

&ldo;你以为我为了自己的妈妈而有一份儿自卑感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爱丽，我向你保证现在不是那样，过去也不是那样。

&rdo;

&ldo;不是，&rdo;爱丽若有所思地说道：&ldo;现在我知道了，而是因为你不愿意她老人家念一大串地妈妈经。

&rdo;

&ldo;妈妈经吗？&rdo;我问道。

&ldo;这个嘛，&rdo;爱丽说：&ldo;我看得出她老人家是那一型人，对别的人应该做些什么，知道得非常情楚；我的意思是说，她老人家会要你去干哪些职业、哪些工作。

&rdo;

&ldo;答对了，&rdo;我说：&ldo;稳定的职业，成家立业安定下来。

&rdo;

&ldo;自然而然呀。

她具有相当支配的个性，而我又非有一个可以信托，可以倚赖的人不可，这个人能卫护我。

&rdo;

&ldo;而且照料你走上自己的路吗？&rdo;我哈哈笑着问她。

我们手挽着手走进屋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天下午看起来阴沉沉的；我想是太阳光刚刚离开了阳台，就在后面留下了一种阴森的感觉，爱丽说道：

&ldo;美克呀，怎么回事？&rdo;

&ldo;我不知道，&rdo;我说：&ldo;只是突如其来觉得就像有人在我的坟上走过似的。

&rdo;

&ldo;一只鹅在你的坟上走，真正的那句话是这么说的，不是吗？&rdo;爱丽说。

葛莉娜什么地方都不在，佣人都说她出去散步去了。

现在，妈妈对我的婚姻完全知道了，也见过了爱丽，我就做了件有时真正想要做的事‐‐寄了她一张高额支票，禀告她老人家迁进一幢比较好的房屋里去，随自己的意添置些新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