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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薛濂同仇敌忾地说道,“这些个文官,本侯救灾不利,他们倒要瞎嚷嚷,但户部拨的一万两救灾银,那三千两的常例,他们倒也分的不亦乐乎。”
“外面的那些文官们都说杂家是弄权好财什么的。
可这大明朝千疮百孔的,杂家竭力维持着头发都熬白了不少。
好财?杂家除了那些该收的常例外,还多收了一文钱没有?就是上次辽东的军饷不足,杂家都是自己掏的腰包补的。
唉——!”
魏忠贤又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对薛濂说,“也不提那些不高兴的事了。
薛侯啊,你这次倒有福了,招了个女婿倒挺能干的。”
薛濂哈哈笑了起来,也对魏忠贤恭维道:“魏公,你那婉洛(魏忠贤的侄外孙女,天启帝的妃子)也是宜男之相,你也会有福喽!”
“同福。
同福。”
魏忠贤连忙笑着说道,“薛侯,你今天来,杂家也是很高兴。
这么多年来,能和杂家一起坐下聊聊天的人,已经是不多了啊。
当年,我们东宫的那些人是那么的好啊。
可是这一掌权,人都变了脸了。
孙先生不去说他,他毕竟是个文官。
可那王公公(王安)怎么样呢?先是把客氏(天启帝的ru娘,也是魏忠贤的对食,也就是魏忠贤名义上的妻子)要赶出宫去,后来又把杂家往死里逼。
幸亏着皇上英名,给了杂家一条活路。
过去的事那也就算了。
可现在,那客氏……”
“客氏怎么了?”
见魏忠贤yu言又止,薛濂好奇地问道。
但问完以后却隐隐有些后悔,毕竟打听宫闱之事总有些犯忌讳。
可魏忠贤却一点儿都没有在意薛濂的逾越,他对薛濂接着说道:“客氏在宫中,几次把有孕的妃子给弄死了。
她想干嘛?难道她想做宪宗爷爷那时候的万娘娘吗(具体情况可以看《明朝那些事儿》)?这次,杂家给皇上配的那药,就是希望皇上早得龙子的。
杂家也jing告过了客氏,如果她再这么胡来的话,杂家就是拼着给皇上责骂,也会要了她的命。
也别怪杂家不念夫妻之情。”
魏忠贤越说越是激动,说道最后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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