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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了这里,纪谨像是才想起来似的,指着慕远的手臂道:“对了,臂上的伤换药了吗?”
慕远摇了摇头。
方才他沐浴之时已经查看过,手臂上的伤包扎得很好,他还小心翼翼地没让伤口沾到水。
从没有受过这样的伤,也没用过这个时代的金疮药,倒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纪谨转身进了里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方形的小盒子,随后又吩咐店小二送一盆温水进来。
等水送来,打发了人走之后,纪谨走到慕远身边,拉起他受伤的右臂搁在桌面上,便开始解他系在手臂伤处的布条。
纪谨的动作既小心又利索,手法十分熟练,低垂着眉眼,申请专注。
慕远本想说“不如叫天元来吧”
,看着他的样子最终还是把这话咽了回去。
解开了沾血的布条,便看到原本裂开的伤口只剩下肉红色的一条,那药果然有奇效,这么快就开始愈合了。
纪谨拧了毛巾小心地帮他把伤口之外的地方擦拭干净,末了在伤口上轻轻吹了吹,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处,如同百蚁爬过一般的麻痒,慕远暗暗攥了攥拳,才止住了那股莫名的颤意。
纪谨打开那个方形小盒子,里面盛着色泽漂亮的膏状物,用手指挖了一些来抹在慕远手臂上的伤处。
膏体冰凉,原本还有些灼热的伤处立刻仿佛被熨帖了一般,快意沁入心脾。
慕远轻轻哼了一声,纪谨笑道:“此乃太医院研制的生肌膏,对这样的外伤最有奇效。”
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条干净的巾帕,重新帮他把伤口包好,“等明日伤口结了痂,便不需再系了。”
做完之后,纪谨把盖好的小盒子推到慕远面前,“这个慕兄收着,每日按时涂抹,不出半月便能痊愈,且不留疤痕。”
慕远笑了笑,也未推辞,左手拿起小盒子端详了一番又放下,“便是留疤也没什么,又不是女子,在意这些皮相。”
纪谨勾起嘴角,“慕兄说的是,疤痕是男子的勋章。
只不过,慕兄的手,是执子的手,不是握剑的手,能不留还是不留吧。”
慕远想了想又问道:“王爷平日都带着这些伤药吗?”
纪谨点点头,“有备无患。”
“王爷的手法也很熟练。”
慕远不知想到了什么,这么说了一句。
纪谨淡淡一笑:“年少时气盛,常与友人切磋,那是年纪轻,也没个轻重,难免有些磕碰,不敢让父王母妃知晓,便与友人一起偷偷到太医院拿了药,自行处理。
后来行军打战,受的伤就更多了,自然就熟练了。”
“敢与王爷互伤的友人,身份想必也不一般。”
慕远随口说了一句。
“便是陛下。”
纪谨浅浅的笑意里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怀念,“那时他可伤得比我多。”
话音落下,纪谨自己便顿了顿,已经有多久,没能这样自然轻松地提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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