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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至子脚印，在烤干的草丛里去找更是毫无结果;草丛里没有脚印，就像在光秃秃的石头很多的泥地上那样。

他朝河堤走去，那儿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他们不知道是否要走近些。

&ldo;枪响时你们谁在平台上?&rdo;

有几个人回答：&ldo;我在!&rdo;他们兴奋而热切地向前走来。

&ldo;你们看见有人走进这条巷子吗?&rdo;

&ldo;一个人也没有!反正有一个小时没人了，我本人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

&rdo;一个穿着多色运动衫的干枯的小个子男人说。

&ldo;回到你妈那儿去，查利!……我刚才在这儿，探长，如果凶手从巷里走来，我会看见的，肯定会看见的……&rdo;

&ldo;你听见枪声了吗?&rdo;

&ldo;大家都听见了。

我还以为是隔壁别墅里开的枪……我还走过去了一两步……&rdo;

&ldo;你没有看见巷子里有人吗?&rdo;

&ldo;什么人也没有……&rdo;

&ldo;你当然没有朝每一棵树后面看看!&rdo;梅格雷说得很快，以使他的内心安静下来，然后朝小别墅的前门走去。

花匠正推着一辆装满砾石的独轮手推车沿小路走去。

&ldo;他在家吗?&rdo;

&ldo;可能在公证人那儿。

他们通常每天在这个时候打牌。

&rdo;

&ldo;你看见他出去的吗?&rdo;

&ldo;我确实看到了，走了不止一个半小时了。

&rdo;

&ldo;你在花园里没看见什么人吗?&rdo;

&ldo;没有……怎么了?&rdo;-

&ldo;十分钟前你在哪里?&rdo;

&ldo;在河岸上，装砾石。

&rdo;

梅格雷正视着他的眼睛，他似乎没有撒谎，再说他也太笨，成不了说谎能手。

探长不再进一步为他费心了，他走到靠着围墙的圆桶前：&ldo;没有迹象表明凶手在这儿周围呆过。

&rdo;

他又检查了一下锈蚀的院门，也毫无收获。

院门从这天早晨被他推开过以来，没再打开过。

&ldo;不管怎样，开过两枪!&rdo;

旅馆里，旅客们终于又坐了下来，但这会儿人人都在谈论着。

&ldo;伤得不重，&rdo;塔迪冯先生说，过来见探长，&ldo;我刚才听说医生在拍蒂的家里，就是那个公证人的家里……要我派人去叫他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