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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乐队穿着优雅的蓝色制服,定音鼓、路特琴与风笛悠悠鸣奏,替餐厅里正在早餐的客人演奏着泉水叮咚般的轻音乐。
芭蕊·席拉娜头疼得要命,发着低烧。
昨夜的几趟厕所让她着了凉,本来今天的计划是参观坦丁大剧院与各个名胜古迹,但她实在迈不开步子。
为了不扫大伙的兴,芭蕊强忍着不适,与员工们一道就过餐后,随便扯了个理由留在了饭店。
盘子里芥末贝壳肉的辣味使芭蕊的鼻子稍微舒服了些,但马上喉咙被呛得直咳嗽。
“算了,去睡一觉吧。”
她扒拉着剩下的贝肉,叹了口气,放下叉子,勉强站起来,头重脚轻地朝楼上走去。
“你没事吧。”
刚才早餐时,卡西莫多似乎问了一句。
“当然没事,好得很。”
芭蕊满不在乎地说,心里却紧张极了,团长兴奋地在心里说,他看出来了!
卡西莫多点点头,没有追问。
这让她再松了口气的同时,失落不己。
“哎,谁都没看出来,我生病了。”
芭蕊幽怨地想,虽然假装着健康,怕给别人带来麻烦,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着能有个人察觉到,关心她。
团长没瞧见,正有个人注视着这边。
当她脚步不稳地消失在楼梯转角后,福兰从隐蔽处走出来,来到前台,递给接待员一包退烧药。
“三楼的席拉娜小姐似乎生病了,替我交给她。”
福兰对接待说,“如果到中午时烧还没退,就去请位医生来。”
“好的,伯骑士爵爷,您不亲自送过去么?”
“不了,我还有事。”
福兰又叮嘱道,“别说是药是我买的,嗯。
就说是你注意到她的不适。”
“但为什么呢?”
接待员很奇怪,他知道这两个人都是红雀的成员,却弄得神神秘秘的。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请帮我保守这个小秘密。”
福兰回答,“对你很有好处,在适当时候,我会向大堂经理夸奖你的工作表现。”
“哦。”
接待员虽然摸不清头脑,但聪明地没有追问下去。
贵宾的推荐和及时发现客人的不妥。
都会让自己地评价上升,这对日后的升职与薪水大有益处。
“这个不会照顾自己的蠢女人。”
福兰摇摇头,走出饭店。
门前有不少正在揽客的出租马车,他挑了辆看上去最整洁的。
“我听说今天有场赛马。”
福兰对车夫说,“带我去跑马场。”
“您是去城里的大竞技场还是郊外的天空跑马场?”
“我听人说起过,今日天空马场的比赛是正式地锦标赛,就去那里吧。”
他上车前看了看天,阳光正灿烂,不过在威廉大师的教导下,福兰曾掌握了一些初步的星象学。
昨夜的星星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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