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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2页）

程水南静静地注视面容狰狞的小玫，面容温和得仿佛春日微风：&ldo;鱼尾怎么会恶心呢，张静姝最喜欢的就是我的鱼尾，就算是……是她满足自己的欲望又怎样呢？如果未来，我不能变出双腿，我是甘愿永远待在浴缸里的，只要能在她的身边就好……&rdo;

‐‐张静姝想要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别抛弃他。

小玫笑起来：&ldo;你知道吗，曾经的他也是这样对我的，可是后来，我被他卖了……&rdo;

程水南抿着唇，耐心地等她说完：&ldo;人是不同的，我相信张静姝。

有我在这里，你不要想着伤害她，我们之间的差距你是清楚的，不要自讨苦吃。

&rdo;

他说：&ldo;既然讨厌这里，就不要勉强留下，我们明天会送你回到大海。

大海是人鱼永远的归宿。

&rdo;

&ldo;那你呢？你也是人鱼，为什么不趁着事情还没有发生，及时抽身，回到大海。

&rdo;

程水南垂眸，心脏如同冬夜的风声在耳边呼啸：&ldo;比起大海，我更想待在她的身边。

&rdo;

……

张静姝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夜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的大脑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半夜醒来时，程水南扑过来吻了她，还说什么人鱼并非单纯善良的话，再之后……

尝到嘴里属于人鱼的甜香味，是从他舌面的肉刺里分泌出来的液体。

难怪后半夜睡得很香。

张静姝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清亮的视野瞬间变沉，眼前出现了条排布整齐黑鳞的鱼尾，浓郁的鱼腥味扑鼻而来，她偏开视线，鱼尾得寸进尺地往前近，在她险些坠落地面时，鱼尾弯折圈住她的腰往程水南的胸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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