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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那个老头儿却开心地笑着说：&ldo;坐下，坐下。

没伤着，不是吗?根本就没有伤着，没伤着就好。

但是，你明白了吗，或许那并不是真的!可是，你为什么要躲开呢?或者说你只不过看起来好像是在躲避，但那并不是你真实的行动?&rdo;显然，他觉得这种念头非常滑稽，他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放声哈哈大笑。

凯里班花了好一阵子时间，一直盯着他的手掌。

流血已经止住了，他看着手掌的时候，血已经凝结了。

这使他回想起了以前的那个心形文身以及他所经历的那个混乱世道。

&ldo;噢，当然，你是对的，凯里班。

&rdo;菲尼斯继续说着，&ldo;难得你有这么强的悟性。

当然，有人对你做了点儿小动作。

对我也是如此。

对于我们大家都是这样干的。

而且我知道这是谁干的。

&rdo;菲尼斯停了下来，怪声怪气地哼哼着。

&ldo;你知道是谁干的?&rdo;凯里班重复着他的话。

他决定对他再温和一点儿。

当他认定某人陷入疯狂状态时，他总是这么做的。

&ldo;是的。

&rdo;

&ldo;这么说，你会告诉我们了?&rdo;

&ldo;是的。

&rdo;

&ldo;如果本来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又会怎么样呢?&rdo;凯里班大声地问道。

&ldo;没有就是没有嘛。

&rdo;老头儿一面说着，一面咯咯地笑着，由于笑得很厉害，他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

他问：&ldo;噢，对了，我一直都想跟你说这件事情，你知道有多久了吗?&lso;没有就是没有嘛。

&rso;对呀，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rdo;他又一次停了下来，他那狂妄的笑声久久地在空中回荡着，最后从顶棚的破洞中钻了出去。

后来，菲尼斯看上去好像是要做出总结的样子。

他弯下腰，从他的宝座下面拉出来一只箱子。

这是一只扁平的大箱子，是用碎木头和铜合页钉起来的，表面有一层奇怪的亮光。

他恭恭敬敬地把它放在大腿上面，啪的一声打开了。

里面存放着一些圆形的玻璃透镜。

他在他那毫无目光的眼眶前面慢慢地一片接着一片地摆弄着那些圆形镜片。

他的眼眶像昆虫的复眼一样来回地扭曲着。

最后，他举着两个厚厚的玻璃透镜，转过脸来对两位来访者说：&ldo;我知道。

我知道。

&rdo;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ldo;看上去它们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我还是要试一试，我要记住它们之间的差别。

&rdo;他一边说着，一边对放在腿上闪闪发光的玻璃镜片打着手势。